KiKi睫毛眨了眨,欲言又止。
证交会的人也咽不下这口恶气,他们以40—50人为一组,利用80台扫描仪,夜以继日审核文件,并随机抽取2万名投资者进行信件回访,但只有68人予以回信。
回信率如此之低,证交会完全有理由怀疑苏伯拉给出的投资者姓名、地址是虚假的。
这些不算什么,苏伯拉更是花费巨资建造我前面说过的撒哈拉城,以及举办了世纪奢华婚礼。”
KiKi想不通,“可是,苏伯拉凭什么呢?”
KiKi红着脸说道:“大叔,你真污,真不要脸。”
“那些贫民投资者呢?他们的钱呢?”
“这就要从苏伯拉还没发迹的时候说起,苏伯拉出身于一个贫穷的高种姓家庭,当他二十来岁要养家糊口的时候,他没有想过去打工,而是从一开始就想当老板,哪怕是一个睡地板的老板。
“就这样,在这种循环裂变体制下,一传一,十传百,印度几亿的贫民,哪怕一人掏出一块钱,苏伯拉都能筹集到大量资金。
苏伯拉出现在基金经理面前,总是戴着墨镜、身穿西装搭配白袜,而基金经理在见到他时,要将双手放在胸前,然后说赞美撒哈拉的话。
事情发展到这里,其实还没有到最坏的那一步,撒哈拉已经是一家庞大的私企,印度政府断然不可能把它一棒子打死,但苏伯拉太嚣张了,他居然敢无视最高法院的传唤,以陪伴92岁老母为借口,拒绝到场。
“表面没有,私底下总要损失一点的。”
熟人有信任基础,比较好下手,自然任务完成得比较顺利,过了一段时间,苏伯拉把之前的基金经理提拔为高级经理,又让这些新上任的高级经理们去把他们的客户转化为基金经理。”
证交会回应:苏伯拉从公共集资,就必须遵守证交会的各项法规。
苏伯拉是个穷逼,想置办一身像样的行头都不行,自然没人会轻易相信他。他只能骑着一辆兰美达摩托车,穿梭在农村,挨家挨户去推销他的赚钱基金计划。
并且,自苏伯拉入狱以来,撒哈拉集团便藏匿了资金,并宣称苏伯拉一天没有出狱,投资者别想拿到钱。就这样,全国各地的贫民气愤不已,将矛头指向政府,斥责政府不应该蛮横地将苏伯拉关押。
这可把最高法院的官员气炸了,不久后,法院便向苏伯拉下达最后通牒,立刻归还所有投资者的本金和15%的利息,累计金额大约有2500亿卢比。
“大叔,我怎么感觉这种操作模式和橙色保险很像,不断招人,把员工和员工家属变成客户,让他们不断自购保单。”
“新娘子叫什么,好羡慕她。”KiKi双眼里满是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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