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自己驾驶着一辆农用车,把着方向盘,沿着一条直线往前行驶。
一路上,他都不带停的,就是一条直线,遇到丘陵就翻越丘陵,遇到小河沟直接淌水,遇到农田也是直接轧过去。
就这么横冲直撞、大呼小叫的开了两个小时,才来到一条水泥墩子的面前,上面刷着红漆,红漆上面又刷着白色的字母,只见上面写着:私人领土,禁止闯入!
南易癫狂的大呼小叫,张开双手,转着圈子,翱翔在自己的土地上。
“这是老子的地,都是老子的地,老子爱种什么种什么,老子没心情就爱种不种,老子爱卖不卖,老子说歉收就歉收,说丰收就丰收,老子就是玩。
不出五年,粮食期货就是老子的地盘,老子想让它涨就涨,想让它跌就跌,可老子偏偏不下场炒,老子就收保护费,不交还想炒粮食?
老子让你丫的倾家荡产……
哇呜!”
转累了,南易就随意的躺在地上,大地母亲把他拥在怀里,轻轻地呢喃:“地是拿来种的,不是拿来炒来炒去的,不要再往我身上钉钉子,妈妈很怕痛。”
“母上大人,孩子们已经不吃粮食啦,俺们改吃砖头炒水泥啦,孩子我最喜欢吃的零食就是钢筋棒,嘎嘣脆!还有瓷砖饼干,我也喜欢吃,我一次能吃好多好多呢。”
“傻孩子,好吃也不能多吃,要吃坏肚子的。”
“不嘛不嘛,我就要吃。”
“真拿你没办法,嘶……”
地球母亲皱了皱眉,看着又添上新伤的脚掌,黑血往外直喷;她却只能宠溺的摇摇头,呵斥怒火中烧的岩浆护卫,抬头望着苍穹,透过数亿光年,眺望已经离家出走几千万年的大儿子。
黯然神伤,她也不知道,小儿子还能在家呆多久,不知道大儿子会不会欺负小儿子。
南易躺在地上美滋滋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几亿亩地,几亿头牛羊,几亿头猪,几亿只鸡,几亿斤鱼,乡下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中带着无趣乏味。
他现在可以告诉南若玢,除了钱以外,她即将多拥有几样可以用亿来做计量单位的东西。
忽然,阳光被遮住,一个声音打断了南易的思绪。
“老细,电话,文昌围的。”
“很急吗?”
“应该不急。”
“哦,那待会再说。”南易懒洋洋的说道。
南易就在那里躺着,一直躺到日落西沉才起身,把农用车又开回了仓库,拉出水管细心的冲洗了一遍,还给它抹了泡泡,让它享受一下泡泡浴。
等洗完后,农用车又变得簇新簇新的。
坐进车里,电话经过中转接到文昌围,“冼叔,什么事?”
冼耀东在电话说道:“赶紧回来一趟,村里发生了一点事,需要处理一下。”
“我一定要回去?”
“最好回来一趟。”
“行,知道了,三四天到。”
“好,等你回来。”
挂掉电话,南易脑子里转了转,现在国内也没什么大事发生啊,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当天,南易就在自己的土地上宿营,第二天来不及去另一个城市去看看,就匆匆的离开蒙大拿。
蒙大拿二十几个城市都分布着他的土地,要看完也得花点日子。
12月7日,大雪。
南易跨过关卡回到了深甽,身边没有跟着一大票保镖,只跟着虎崽和校花,也没有坐车过来,到了关卡,他就让车回去了。
天,濛濛细雨,给冬天添上了一分江南的诗意。
走进文昌围范围,直落的细雨就变得歪斜,被风一吹,轻飘飘的雨花就逃过了油伞笼罩,打在衣服上、裤子上,也裹挟着湿泥蒙在鞋头上。
拐了个弯从南宅经过,看了一眼家门,没有去触碰,加快了脚步继续往村委会走去。
路过河边,披着蓑衣的昂居还是在河边钓着他的寂寞,见到南易,他的脸上展开了笑容,把背在背上的小号摘下来,抵在嘴唇上吹响。
“有钓到吗?”
“你是不是傻,直钩怎么钓的上鱼。”
“对哦,我问了个傻问题!”
………………
PS:关于农牧场,不要说我自嗨,我写到的都是现实中存在的,有的没化名,有的化名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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