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你好像很开心!”林正军问。
“当然开心!”
唐晓芙美眸柔波流转,抿着嘴唇,压着如同ak般难压的笑意,道:“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吃醋哦,证明你紧张我呢,我感觉心里还挺美的呢!”
“废话,我本来就紧张你,生怕别人抢走了!”林正军不由笑了起来。
回到家里,林正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刚刚被凉风一吹,酒劲反而上来了,醉得厉害,醉眼朦胧地笑道:“媳妇,老公厉害不?”
唐晓芙在脸盆里投了个毛巾,拧干了,走到他面前,轻轻擦拭着他汗津津的脸庞,笑道:“厉害,老公最厉害,天下第一厉害!”
“考考你,什么厉害?说不全,就打屁屁惩罚你!”
被凉丝丝的毛巾擦过,林正军感觉清爽多了。
“文章厉害,做生意厉害,医学厉害,还有……喝酒厉害!”
唐晓芙一双清澈美眸中全是温柔的宠溺,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就好像个大姐姐在哄小弟弟柔声道。
“还有一样厉害,你没说出来!”
“什么?”
“来,凑近点我告诉你!”
林正军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女孩弹性十足的双腿,压在他的大腿上。
唐晓芙娇嗔:“你要死啊,院门还没关呢!”
“没事,又没人!”
林正军没放在心上,今天合作社骨干成员大多参加陪客了,都喝了不少酒,林正军让所有人回家休息一天。
林正军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唐晓芙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掐了他大腿一把,嗔道:“你下流死了,满脑子黄色!”
“这就黄色了?”林正军心中好笑。
等我们哪天进军通俗文学和商业电影的时候,乃至国外文学和电影市场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黄色和暴力呢!
“流氓!”
唐晓芙粉拳轻轻锤了他一下,娇嗔道:“天天和我说这些不正经的,今天我要好好惩罚你一次!”
“罚什么?”
唐晓芙眼珠一转,跑到厨房里端来一碗酸辣汤,一扬玉白的下巴颏,嗔道:“罚你必须接受我喂你喝汤!”
午饭吃的是猪杂汤,比较腻,而且林正军一直在喝酒,都没功夫喝汤,所以,她给林正军做了一碗醒酒的酸辣汤。
煮得烂软的西红柿,搭配黄花菜、鸡蛋花、香菇、白豆腐,再加入适量的老陈醋,漂上绿油油的葱花,冒着微微的热气,一看就让人有食欲。
“来,张口,啊~”唐晓芙用汤匙喂给林正军。
面对小妮子的一腔宠溺,林正军只好张开了嘴巴。
所幸这里只有两人,不然林正军非得尴尬死。
唐晓芙倒是喂得特别满足。
不过,不得不说,这醒酒汤的确不错,喝起来特别爽口暖胃。
林正军喝完一碗解酒汤,顿时感觉胃里舒服多了,倦意袭来,走进西厢房,往床上一倒,很快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中午社员们分到肉后,有的包了饺子,有的炒了肉菜,有的炼猪油……这一天,整个河湾大队的上空都飘荡着一股诱人的油香和肉香。
全村的男女老幼都吃得满嘴油流,津津有味,喜笑颜开,欢天喜地的,好像过大年一样。
而我们的青年大队长、青年合作社主任林正军同志,也再次成为全大队社员和知青热议的对象。
“瞧瞧人家林正军多有出息,我端菜的时候都瞅见了,县长白志远都搂着他的肩膀和他称兄道弟的呢,明明都能当人家叔了……”这是中午帮忙做菜的婶子们的评论。
“正军真有本事啊,据说县里打算给咱通电通公路呢,搁在淮边县独一份啊!”
“可不咋的,以后咱们村里条件好了,找媳妇就不愁了啊!哪个小妮子想嫁我,我绝对不给彩礼,高低都不给!”这是那些适龄青年对林正军的崇拜。
“瞧瞧人家林正军多有本事,哪像你,整天就知道打牌!”这是爹娘在教训家里二流子青年。
“好好读书,你瞅瞅人家林正军,又是发表小说,又是教医生治病,又是搞副业赚钱,这不都是依靠科学文化知识!”这是家里有孩子的家长经常说的一番话。
“可惜啊,林正军看上唐知青了,不然,瞅瞅咱们家如花,和他多般配啊,不要彩礼都成……”这是那些想成为林正军岳父岳母们的想象。
“正军打小就脑子灵光学习好,就是被家庭成分耽误了,不然,早就上大学,小学的时候,我和他同桌,我还借过他半块橡皮呢……”这是那些小媳妇们的心声。
这年月,村里姑娘嫁人早,婚姻法就是个屁,往往一辍学十六七岁就嫁人了,到了二十岁还没嫁人的,那就是老姑娘,所以,林正军的女同学基本都是少妇了,嗯,肯定有曹贼狂喜。
“我上午站在大队部门口挂了一耳朵,集体合作社打算扩产扩建呢,估计花钱不会少,林正军这次肯定要筹钱,让大家入股入社!现在他把销路打开了,老干爹都买到了首都了,这尼玛和捡钱有啥区别!躺赚啊!这机会咱们可得抓住啊,哪怕只占个1%的股份,年底分红都有几百块啊,它不香吗?”
晚饭后,社员们聚集在村口大槐树下聊天,吴长顺一改当初看法,对集体合作社非常看好。
“就是砸锅卖铁也得入股,谁不入谁是傻子!走,找支书去,入股入社,无论如何都要入股入社!”陈老实掷地有声地喊道,积极性非常高涨。
然后,一群人乌乌泱泱地就朝着林秉德家里涌去,很快就把林秉德家的院子挤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