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把王刚在金凤饭店赌钱喝花酒的事情捅到他顶头上司华镇长这里。
这家伙一开始威逼利诱自己,让爷爷给他走后门。
没搭理他之后,又妄图让黄婉秋对自己进行色诱,好抓到把柄,让自己不得不听他的话。
这老小子竟然敢恶心自己,不给他长长记性,他会认为我好欺负。
果然,华镇长听大章说王刚在金凤饭店赌钱玩妹了,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这王刚现在是越来越不象话了,明显是无组织无纪律了。”
潘大章见火已经烧起来了,他禁不住要添加一把柴。
“我听说就是因为罗金凤把黄婉秋赶走,所以王刚借房租问题,把赖从文两口子开的金风饭店逼关停了。他还说粮管所就他说话算数,谁来说都不行。”
华镇长冷哼一声:“他王刚仅仅只是一个粮管所所长,他有亲戚是县委干部?”
他偏不信。
郭锡林也听出了大章话语之外的意思。
“华镇长,这种人不能留在身边,只要条件成熟,他就会跳起来咬人的。”
华镇长点头。
他打定主意:这次不管怎样,都要想办法把王刚踢出局。
老郭见说到女人这个话题,郭副矿一点搭话的兴趣都没有,于是知道这个本家领导是个严谨的人,以后最好不要用这话题去惹他。
华镇长感兴趣地说:“老郭,你跟郭副矿是本家哦。”
老郭:“是呀,我们都是郭姓,我是德字辈,领导是什么字辈。”
其实他是修字辈,他怕郭锡林是德字或者修字辈,那样就低一个或二个辈份了。
那样会显得尴尬的。
人家领导叫你叔或叫你爷,以后交道就不用打了。
谁愿意无故多出一个爷爷。
“哈,我是修字辈,按辈份你要叫我叔了。”郭锡林高兴地说。
“原来是本家小叔,好,以后我都叫你小叔吧。”
两人年龄差不多相差二十岁。
但是也并没有违和感。
老郭高兴地跟小叔聊起郭氏的来源,以及分布在全国各地的情况。
郭锡林也是兴致勃勃。
这时程正月生泡了一壶茶提了进来,看见大章,惊喜地说:“原来是潘总在这里跟人吃饭?”
潘大章也不点穿:“这个老程是你?”
“我二叔。”
程正月生带八个人在坪山替他挖一个民窿,由于是新婚不久,所以他天天回家。
第二天早上又骑摩托车去坪山。
“其实你可以把你老婆一起带去挖矿,省得来回跑。”
铁珊笼镇上到坪山也有十多里路,骑摩托车也要半个多钟才能到。
“把秧苗插完,我就带我老婆去坪山挖矿,还有几天时间就行了。”
反正大章是跟他们计件,按进度计算工资,另外按出货量计算奖金的。
程正月生执意要敬大章一杯酒。
潘大章:“你敬郭副矿长和华镇长一杯吧,我刚才喝了一杯,等下再喝就要醉了。”
“醉了也不要紧,就在我家睡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