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狗,你说说为什么殴打受害人。”在张岩身后不远处地审讯室内,一名男警官正在审问犯人,就是那名骨折无法逃逸的犯罪分子。此时只是草草包扎了一下,上了一个夹板,咪着眼睛吊儿郎当的,看得出也是一个老油子,对警察的问话并不在意。
“阿sir,你有没有看到我在流血呀,你有没有搞错,我才是受害人啊。那个打我的混球呢,怎么不去问他呢。”
审问黄狗地是一个老警官,手里拿了一本中学语文课本,听完黄狗的话丝毫没有生气,拿出一根烟抽了一口,骂道:“你的,就你还装无辜了,十几岁就进局子,你说说你都干了多少坏事,今天是怎么回事,你们十几个人打人家一个,算是什么好汉。”
黄狗呸了一声,大声叫屈:“阿sir,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是一根指头都没有动。不过今天这事真邪门,本来没这小子什么事,他愣是冲过来搅局,兄弟是不小心才着了道,等兄弟出去,少不了找他算账。”
老警官笑呵呵走到黄狗身边,冷不防一口烟吐到黄狗脸上,一只手拿了本书垫到黄狗胃部,另外一只手已经闪电般的抽到书上,黄狗想叫叫不出来,脸色一下子变白了,在那里只是喘气,老警官把书拿开,弹了弹上面的烟灰,语气还是挺和善地:“就你们,等着吧,过不了几天,你们都得见面,这一次你们可有地待了。”
黄狗这时候才到过气来,咳了几声问道:“黄警官,你这话啥意思?”
“啥意思,你知不知道今天打的是谁,我跟你说,你们捅了大篓子了,市委副秘书长地公子也是你们能打的吗,还是在市中心。的把银州局的脸都唰完了,咱们局长都生气了,我跟你说,局长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黄狗哆嗦了一下,脸苦得跟茄子似的,黄sir我可真是冤枉,早知道他是副秘书长的公子,我哪敢动他一根汗毛呀,哥们肯定站着不还手。不过黄sir你说,他脸上也没刻字,也没有保安跟着开道,咱兄弟最多不过就是个误伤不是,能不能抬抬手,就当兄弟是个屁,放了我行不?“
黄狗这些话说得无赖,黄警官也被他逗乐了:“你小子连个屁都不是,还想让我放你,没门,不过…..“黄警官把声音拖长了些,看黄狗眼光期待,就接着道”你要是想从宽处理的话,就配合政府把事情说清楚,这样我们可以考虑,少给你判几年。
十分钟之后,黄警官神情古怪,将一份报告交到张岩手里,张岩看了一下,眼睛也瞪得挺大,跟黄警官面面相觑,最后张岩掏出打火机,将报告点着了:“黄警官,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行不?”
黄警官满脸堆笑:“您说的哪里话,今天发生过什么事情吗,我都不记得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张岩摇摇头,心情复杂的走出了警局,身后黄警官看了看,也跟着摇了摇头,这世道什么事情都有。
等张岩来到县医院,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刘明洁已经回家了,病房里面只有慕容雪一个人,张岩略微不高兴,慕容雪急忙解释道:“我看天色不早,就让她赶快回去了,本来她是要陪着我的。“
张岩奥的应了一声,想了想说道:“慕容阿姨,你也别难过,不过是一个医疗事故,没啥大不了的。病人家属的过激反映,通过一些安抚工作也可以平息的,如果你不方便出面的话,我去替你说好了。“
慕容雪呆呆的看着张岩,突然大笑起来,笑得连气都喘不上来的时候突然变脸骂道:“你知道个屁!“骂完之后又捂住脸开始嚎啕大哭起来。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张岩现在可是一点都摸不到方向,跟慕容雪又不熟,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雪,你还好吗?“门轻响一声,王杰海从门外走了进来,脸色惶急得很。一进屋先是看到张岩,顿时眼睛里面都是敌意,不过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先走向慕容雪,一只手伸出去想要握住慕容雪的手。
“啪!“慕容雪杏眼圆睁,猛地伸手把王杰海的手打开,大声叫道:”别碰我,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
王杰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里嗫嚅道:“阿雪,你听我解释,你一定误会了。“
慕容雪哪里肯听,坐起来就挠王杰海,一下子就在王杰海脸上开了几道子,凶猛的像一头母老虎。张岩在旁边看着心惊肉跳,脸色苍白的捂住了脸,好一会才发现不是自己,心里庆幸之余又复骇然,在温柔的女孩子也有一块净土,一旦被侵犯了就会变得凶悍无比,一如眼前的慕容雪。
“你这个母老虎,你等着,等着…..。“王杰海捂着脸跑了出去,慕容雪下床去追,却一跤跌倒在地,张岩急忙走过去,把慕容雪扶起来。慕容雪奋力挣扎,却挡不住张岩的力气,眼看着王杰海消失在门外,慕容雪拼劲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回来,你这个没良心的。“声音凄楚,如杜鹃啼血,让张岩这个局外人也心神不属。
可是门外空荡荡的,王杰海始终没有出现,慕容雪呆坐了一会,突然捂着脸,无声的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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