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沁一脸失落的样子，战南有些歉疚，“别介，自己伤害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样吧，我帮你转移一下注意力。”

林沁苦笑一下，“打算怎么转移？”

“只要你肯在战北这里呆到下午一点半左右，我就答应你一个不违反纪律、不违反道德的要求。”

战南不放心战北，想多留林沁几个小时。

林沁毫不犹豫地说道，“好。那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好，你问吧。”

“为什么战北可以在我面前露脸，而你不能？”

“战北有权选择在谁面前露脸，但我没权选择。他比我职位高。”

“沈毅林是不是跟你们从事一样的职业？”

“我不清楚，我们团队里的人，从来不会用真名，只用代号。”

“你的真名叫什么？”

“这个不能告诉你。”

“战南，你是南方人？”

“是啊。”

“战北是哪里人？”

“这我不知道。”

“你们从什么时候凑到一起，组成这个团队的？”

“这个不能告诉你。”

林沁有些无语，“你说你能告诉我什么？一个有用的问题都没回答我。”

战南小声嘀咕，“也有一个嘛，我承认自己是南方人了。”

林沁拿上自己的东西，准备往外走，“既然你不能回答我那些问题，就不要再留我。”

战南握紧拳头，似是下了重大决定，“我不能回答那些问题，但可以回答其他问题。”

林沁停下脚步，“比如？”

“比如我知道你那个万老师的秘密；再比如，我知道刘阳的秘密……”

战南说这些话的时候，盯着林沁看，生怕错过林沁的表情。

见林沁放下斜挎包，走进客厅沙发上坐下，战南放心下来，赶忙跟到客厅，搬一把椅子，放在距离林沁三米远的地方，坐在椅子上。

林沁轻声说道，“你可以说了。”

战南用手紧了紧脸上的口罩，确保说很多话也不会掉下来，才开口说道，“万春出生于医学世家，医术那是没得说，但她孤身一人来到京市，是有原因的，几年前，她与丈夫办理离婚，她丈夫带着两个孩子去国外定居。”

说到这里，战南停顿一下，看向林沁。

万老师对于自己的过去，矢口不提，万老师前夫的事，林沁并不知道，但林沁明白一点，万老师的秘密不止这些，微微一笑，“这年代离婚的人虽不太多，但也用不到秘密两个字吧？”

战南嘿嘿一笑，“我就知道只说这一点，满足不了你的好奇心。好吧，我继续说。万春的丈夫身份有些特殊，伺机盗取华国秘密，不仅自己差点做了这件事，还怂恿他的俩孩子一起，被万春发现，及时制止，这才没产生什么严重后果。即便万春没有举报他们，仅仅是制止，万春的丈夫和孩子依旧恨上了万春，嫌她耽误了他们发财的机会，万春想尽办法想纠正俩孩子的思想观念，无奈地是，无济于事。万春的丈夫与万春办理了离婚手续的第二天，便带着孩子奔赴国外。万春没有阻拦，她觉得家里人留在国内可能会当坏分子，还不如放任他们去国外。从那之后，万春一个人生活，到京市工作，也是为了远离伤心地。”

林沁唏嘘不已，上一世，万老师的家人一直都没看望过万老师，到底是不敢看还是不想看，不得而知。

“战南，这件事都有谁知道？”

战南摆摆手，“这我就不知道了。像我们团队里的人，只要想查，就能查到。关键在于想不想查。”

林沁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战南，“为什么查万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