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随它去吧!”麦小芽云淡风轻地说,依旧盯着危景天那张俊逸出尘的脸犯花痴,刚才景哥哥可是踩着七彩祥云来救她的呢!脖颈一阵刺痛,麦小芽一摸,一手的血,犯花痴的脸顿时僵住了,崩坏了,“血……我流血了……”随即晕倒在他怀中,她晕血!
而那一刻,洛一达的脸色比锅底还黑,麦小芽是来救他的,可偏偏被危景天救了!
此刻的洛一达脸色比锅底还难看,以瞪视奸夫淫妇的仇恨眼神,恨不得学王母拔下珠钗在二人之间划一条天河,危景天在那边,麦小芽在这边!
危景天明知他喜欢麦小芽,还当着他的面做如此亲密的动作!当他洛一达死的吗?
“站住!”处于变声期的嗓音阴测测地说,同时那根锐利的竹子“啪嗒”一声直直刺向危景天脚下,“你闯入了我的禁地?想走,没那么容易!”
阴测测的低沉音线充满了警告,危景天看也不看他一眼,抱着麦小芽继续往前走,“你不配喜欢小芽!”丢下的一句话扎在洛一达的心坎上,顿时血液四溅。
“你胡说!”洛一达不服,是他派廖清去帮麦小芽种金银花不假,也是他去求洛天放过麦小芽的不假,可偏偏这些事麦小芽都不知道,而相反危景天每次都出现得惊天动地,在她最危难的时候把她救走!
他们之间筑起了一堵墙,外人是插不进去的!每当与危景天正面,洛一达就心力交猝,那是他活了十多年的人生中所没有经历的,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
危景天没有与他争辩,依旧抱着麦小芽,走过虎视眈眈的保镖,走进竹林深处,他的背影是那样地无所畏惧,那样地坚毅从容。
“少爷!就这样放他们走吗?”廖清还记着危景天枪口的冰冷,恨不得老板就此下命令,让他去宰了危景天!
眉心深蹙,阴冷的眼眸没有一丝丝温度,洛一达伫立在竹林间,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阴沉沉地说:“呵呵,算了。他们浪不了多久。”转眸望向山坡,“沙平四怎么样了?”
廖清汇报:“他,脑溢血身亡了!”眼眸间闪过一丝杀意,“少爷,谁派沙平四来的?他怎么能摸到黑竹林来?”
黑竹林是洛家的禁地,各处安装了隐形监控,埋伏了保镖,他是怎么进来的?
洛一达呵呵冷笑,唇角的腹黑无可比拟,“自然有人高价买我的命,廖清,去查!把最近和沙平四接触过的人都查一遍,我就不信,谁敢在我爷爷眼皮子底下动手!”
而另一端,麦小芽躺在危景天怀中,依旧昏沉迷糊,只觉身体一颠一颠的,随后被放在了一块凉凉的硬物上,布匹撕裂的“刺啦”声后,她的脖子一紧,被不知名的东西覆盖。
一颠一颠的感觉又来了。
她醒来后,发现身在家中,一双弟妹看外星人似的,眼巴巴地盯着她出身,在她睁眼的一瞬,两张小脸刹那点燃,“姐,你可醒了!”
“姐,你怎么受伤了呢?要不是一达哥哥,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儿呢!”
麦小芽本能地伸手摸了一下脖子,咦,皮肤撕裂的疼痛没有了,的确连疤痕都没有留下,她明明记得在竹林里,那个叫沙平四的歹徒用刀划破了她的肌肤,差点就被抹脖子,危景天从天而降救了她、惩罚了坏人。
怎么伤口突然不见了呢?
“姐,你找什么呀?”麦小溪呆萌的眼神对上了她的视线,四下找找,屋子挺干净的,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乱七八糟啊?
麦小芽就奇怪了,“你景哥哥呢?我睡了多久?”
麦小宝呔了一声,提起危景天就是一脸崇拜,“姐,你在黑竹林晕倒了,是景哥哥把你就回来的,难道你忘了?”
是啊,怎么可能忘了呢?等等,他说什么?在黑竹林晕倒?不应该是在黑竹林救人然后被血吓晕吗?她下意识拿起手,一点血也没有,莫非黑竹林的疼痛是假的?
为了查明真相,麦小芽一骨碌从床上下来,向危家走去,只见危家的大门紧闭着,锁将军把门,她根本进不去,“景哥哥不在里面?”她急切地问。
麦小宝瞧着奇怪的姐姐,说:“是啊,景哥哥几天前就回部队了。”
几天前就回部队了?那她在黑竹林遇到的天外飞侠是谁?“等等,你说谁送我回来的?”麦小芽抓住妹妹的手,那神色好像在审查国际大案,一丝一毫的线索都不能放过。
“一达哥哥呀,姐,你是不是睡了一天睡糊涂了?”麦小溪伸出小短手,附在她额上,咦,体温正常,没发烧呀!
世事难料,麦小芽完全被那天的记忆搞混了,天外飞霞危景天和回到部队的危景天,到底有什么不同?莫非……他是鬼?她下意识地甩了甩脑袋,她可是顺应潮流发展、坚定不移的无神论者。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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