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讽刺她是没脱奶的小奶狗?叔可忍婶不可忍,危杏杏把治哮喘的药物往地上一放,撸起袖子,踩着小球鞋向他咆哮而来。
“小丫头什么来头?看花拳绣腿挥舞的手法,不像是没练过的?”廖清接招,她的招式居然有几分凌厉,轻敌之下一不小心被她一拳头打在胸口,虽说胸肌僵硬如岩石,可她的小花拳打上来还挺疼的!
危杏杏抽了抽鼻子,做了一个经典格斗动作,水眸凌厉:“你是洛家的几流小跟班?是不是还想去张贴告示?”
廖清有些怒了,真想跟小丫头掰扯掰扯,一个小姑娘戾气这么重,肯定不是她生病,而是被大人打发来拿药的,思及此廖清就觉得没必要手下留情了,也做了经典格斗动作,随着危杏杏一声娇喝,二人居然过了几招。
当他凌厉的拳头向白衬衫的胸口扑去时,为了不伤及她的性命,换成了手掌,偏不巧的是,他把掌心对着胸口的玉兔了!一阵酥软棉麻的触觉让他像触电一样,慌忙撤手。
“喂,你……你干什么?臭流氓!”被摸了胸的危杏杏双脚一跺,也不打拳了,捂着脸哭了一会,突然暴走把拳头对着懵逼的廖清一阵猛抽。
廖清最怕女孩子掉眼泪了,她一哭什么事儿都忘了垂手等她来揍,可小丫头已经十多岁了,身体发育得初具规模,一近身卷带着少女馨香扑进他的鼻翼,他冷不丁就猛抽了一下鼻子“阿嚏!”
危杏杏也不顾什么男女大防了,上前一顿暴揍,被揍烦了的廖清两手握着她的手腕,把她往边上推。危杏杏居然双脚蹦起要踹他!抓在手上像一头小蛮牛,不想道理就算了,力气也不小!
一来二去,卫生院门口就聚集了很多病友、街坊,那些人中有人认得经常来医院拿药的危杏杏,倒是廖清看着面生,纷纷咒骂起他来:
“这是谁家的汉子,在卫生院白墙上面贴牛皮藓就算了,还殴打小姑娘!”
“就是,那小姑娘还生着病呢!哪来的恶霸!”
“快,叫保安!快,把他们分开,别让小姑娘受委屈了!”
被他揪住的危杏杏见人越来越多,而且风评全是对她好的,心情蓦地阳光灿烂起来,冲他递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那个媚眼颠覆了廖清的三观,从头到尾惹是生非的是她,挨揍挨骂的却是他,他做错了什么?不就在卫生院的告示栏里贴了个告示吗?被群起而攻之,显然是穷乡僻壤出刁民,赶紧趁着保安出现之前,把人给放了,提着桶子和告示溜走。
“喂,你给我说清楚!那个……”危杏杏三脚猫跑步倒很快,拦住了廖清的去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廖清不爽了,“小姑奶奶,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想他堂堂洛家孙少爷的贴身保镖,被派来贴告示就算了,还被一个小丫头当街暴揍,被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说三道四就算了,现在小姑奶奶还不放他走!
“哼,报上名来,你叫什么名字?主子是谁?谁让你来贴告示的?有什么目的?”危杏杏一叉腰一咆哮,莫名其妙地自信。
廖清看在占了她便宜的份上,腹黑地讲了一个子虚乌有的名字,阿同,对,就是他了!目的嘛,赚包子钱,初来砸到请多关照,好不容易揽到发传单、贴告示的活计,没想到被小姑奶奶你给搅黄了,你让东家怎么给我发工钱?
口条突然被捋直的廖清,被自己说出的话雷得外焦里嫩。
好在危杏杏还不算太刁蛮,听他为了糊口才揽活儿,有意把他放走。却不料人堆里出来一个肥胖的汉子,怒指廖清:“哟吼,你不就是洛家的那个保镖吗?这东西是你贴的吧?”说着把一叠皱皱巴巴的告示扔在他脚边。
廖清好生头疼,那不是他贴的,是一同被打发来贴告示的保镖贴的,怎的就被钱顺发给抓到了呢!
要知道,钱顺发的君仁堂被洛家挤垮之后,生意一直非常差,现在已经到了半天没个病人的地步了,连卫生院也不找他拿药了,他琢磨着要不要改行,别跟洛家死磕。
可才做决定不死磕,出门就看到一个汉子在君仁堂的告示栏里张贴告示,竞争对手的告示居然打到家门口了,钱顺发扒拉下一堆就追,那汉子手脚好生灵活,跑了三条街就不见人影了,好家伙居然躲到卫生院了!
“好你个保镖,不做正事把告示都贴到我门口了!今天人这么多,我要好好跟你掰扯掰扯,一你贴牛皮癣给环卫工人造成了多大的麻烦,你知道么?环卫工人也有日常任务,也要吃饭的!二你满大街贴这个东西,知道要浪费多少林木吗?现在国家实行封山育林,信不信我把你送去拘留所!不罚你款我就不信邪!三……”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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