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小芽向床上递了个眼色,跟着张兰进了厨房。
厨房的房梁上,挂了一张三平米来宽的网,是危严专门用来捕鸟的网,缝隙很小、绳索眼色很浅,乍一看什么都没有。
“橱子从下往上数第三格最里间,你找找。”麦小芽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窗外,仿佛能听到癞子不安分的呼吸声,在心底咒骂一句,面上却不动声色。
回到房间,麦小溪不经意间向她递了个眼神,她便知道蒙汗药转移了,床边的药碗是新换的清水。
张兰兴高采烈地将蜜饯塞进麦小溪的嘴,把药碗端到她唇边,“来,小溪,吃了这个药对身体好。”麦小溪强忍着膈应,吞了新换的水,然后假装药力发作,倒在床上。
“呀,这药怎么把人给灌晕了?”麦小芽很着急地摸了摸麦小溪的额头。
张兰赶忙说,“没事,她那是发了寒,太累就睡着了。”一面兑了一碗药水,给麦小芽冲了一杯姜黄色的药,“小芽,这是妈熬制的姜茶,最近天气湿冷,你要种田打柴的难免受寒,吃了它散散寒。”
冲鼻的药味钻进麦小芽的鼻翼,她知道那是比强力蒙汗药还要厉害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她也不知道,既然张兰这么看得起她,就遂了她的意,麦小芽举起碗一饮而尽,在喝尽最后一滴水,张兰猛缩的瞳孔弥漫着得意和阴狠,像一只狼仰天冷笑,“麦小芽,你终于落到了我的手里!我让你毁我前途!”
说着一巴掌扇向麦小芽,可她的手掌扇了个空,如她所愿麦小芽瘫软在地,张兰还正疑惑,不应该这样快呀!怀疑只有那么一瞬,张兰很快沉浸在阴谋得逞的狂喜中。
“太好了!两个小妮子都昏死过去,癞子,快进来,新鲜嫩肉给你享用,你怎么报答我!”张兰打开大门,把癞子放进来。
麦小芽躺在地上,一边压着机关绳索,从眯缝的眼皮下看见癞子满脸麻子、眼冒精光的脸,不由打了个寒颤。当癞子直起腰关上门,淫邪地大笑着把手伸向麦小芽娇软的身子,麦小芽翻身一滚,拉动绳索,箩筐不偏不倚正好套住了癞子的脑袋,她再脚下一滑,几根绳索向蛇一般缠住了癞子的腿脚,把他单腿吊在房梁上,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起来,可怎么也脱不了身。
“放我下来!小蹄子!张兰,你们联手陷害我!”癞子本能地想到了内奸就是张兰,奈何他被吊住了一条腿,身体悬空,头上还罩着一个箩筐,仍凭他怎么折腾箩筐就像生根了一样,怎么都拿不下来。
张兰还沉浸在报复的恨意中,哪想到突然生变,想跑已经来不及。
“你!你没晕倒!”张兰后悔不迭,在下药前怎么就忘记先检查检查呢,一根颤抖的手指指着麦小芽的阴笑的脸,“你……你换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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