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刹那沸腾了,打石匠亲口承认和嫂子有染,而且阿秀常年累月地花枝招展,凭那巴掌大的早餐铺,想过这种奢侈生活做梦去吧!而且她男人是个赌鬼,整天围着麻将桌,怎么供得了她?
人人都猜测阿秀不仅勾引了小叔子,而且她丈夫对此心知肚明,为了赌资听之任之,狗血的戏份足够今年夏天的谈资了!
阿秀气急,扬手便扇向石头,却被他半空截住了手,“你……你再……再打我……我我不给你钱钱钱用了!”
阿秀恨不得跳进黄河,生硬地抽回手,掩面向外跑去,“孩他爹,出事儿了!他们欺负我!他们都欺负我!”
麦小芽无语,阿秀这是双拳难敌四手,搬救兵去了吗?
事实就是这样!阿秀跑去麻将馆找她老公,他正在乌烟瘴气的屋子里叠长城,也没听清她讲什么,“碰!二筒!”
“我说你老婆我被人欺负了!给我出气去!”阿秀红着眼眶把他往外扯,“你没见石头他……”见满桌的麻友满目暧昧地看着她,只得三缄其口。
“我说阿秀啊,石头对你怎么了?摸了你**还是日了你逼?”一个满脸褶子的麻友目光猥琐地在她身上流转,仿佛看到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舔着口水。
“滚你蛋!别恶心我行吗?胡了!”阿秀丈夫恶狠狠地磨牙,把一条胡牌的长城用力推倒。
“哎,虎子你胡就胡呗,凶儿巴拉的,我竹牌都被你震裂了!”其中一个麻友是麻将店的老板,物资缺乏的年代,乡村麻将馆用的都是磨光的竹麻将。
虎子是阿秀的丈夫,也就是石头的哥哥,本以为石头睡了老婆的事没人知道,被牌友说穿了,把火气发泄到阿秀身上,“臭婆娘嚷什么嚷,没看到我正在打牌?给我滚出去,别影响我打牌的好心情!”
对丈夫粗暴的态度震慑地目瞪口呆,阿秀一扭腰便出了麻将馆,又回到了弛大妈家。
另一端阿秀走了之后,弛大妈本想关起门好好养孩子,石来娣死活不让,还威胁她说要把毛毛抢走,弛大妈气得脸色煞白,就差上前暴揍一顿。
麦小芽快听不下去了,“石来娣,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石来娣闹过两次麦小芽,第一次是在姐姐石招娣的葬礼上,被危景天当众踢爆,威胁从此不能进白石村;第二次,麦小芽猪仔出售时,她估摸着危景天已经离开了白石村,便和云嫂上门作妖,想搅黄了麦小芽的生意,却被去而复返的危景天拿枪口子抵住头。
没想到在危景天离开的第二天,石来娣就迫不及待地打破了誓言,趁她病要她命,杀她个措手不及。
“你别拿那个人压我!”石来娣面色一沉,眼神明显地慌张了片刻,佯装镇定
趁着危景天不在,又来作妖,想是上次教训得不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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