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小芽撇嘴,看来阿秀不但和云嫂关系不好,原来跟卖包子的平哥也闹掰了,果然天下只要谁卖东西,甭管是男是女,只要生意比阿秀的鸡蛋灌饼铺子好,她都要斗上一斗。
平哥脸色有点难看,被人当场奚落成了伙计,他也不好受。
“阿秀,你刚才说,你是凭着魅力让石头把钱给你的?”麦小芽冷冷一笑,把话题又提到了开头。
众人神思一动,才从刚才激烈的撕逼中回过神来,“哟呵,阿秀这是不打自招了?看来她和石头的事多半是真的!”
“亏她好意思去请老公来帮忙!虎子是个明白人,也不站她那边了!”
“可不,据麻将馆的老板说,听到她被石头欺负的事儿,把麻将都摔碎了,就是没出门帮忙!要是真的清白,凭虎子的个性还不拎一把刀把造谣的人给杀了,我看多半是戴了绿帽子,而且他自个也不想让人知道!”
真相就在闲聊中,遮羞布撕开了一角,便很难把布下的丑事给挡住了。
阿秀又气又急,恨不得上前撕了叫嚣最盛的几个人的嘴,可人太多了,她寡不敌众的,今后还要做街坊邻居的生意,只能作罢。
临走,阿秀一脸怨毒地剜了麦小芽一眼,把今天所受之过都怪罪到了麦小芽的身上。
麦小芽不偏不倚地直视她,唇角勾起了一丝冷漠的笑意。阿秀魔怔了一下,脊背生出一阵恶寒,那小妮子年纪轻轻,可一双眼睛就像深不见底的潭水一样,让人看不出她葫芦里究竟装了什么药。
见证了石来娣的下场,她对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瘦高女孩很是忌惮,即便恨她入骨,也不敢轻举妄动。
阿秀的离开令吃瓜群众们兴趣寥寥,好不容易挑高的火焰却没人接盘,这故事还怎么往下编!不过好在院里还躺着一个满嘴是血的石来娣,人们空虚的心灵便又找到了谈资。
“我说石来娣,你就认命吧,求麦小芽给你解了穴道,没的一直笑下去,还要不要你那张嘴呀!”
可不,因为石来娣嘴裂开的幅度越大,水泡多半已经裂开,已经溢出了血水不说,还翻出了血肉,瞧着满口鲜血的,可怖至极。
得了指点,石来娣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裹着满是泥污的衣服爬到麦小芽脚边,仰着一张溃烂的嘴巴向她告饶。
“好吧,看在大家的面子上,我今天就饶你一回,下次,你若敢再找弛大妈的麻烦,休怪我不客气!”在石来娣的视线里,麦小芽的裤管又粗又长,高傲如女王,长睫毛下一双黑琉璃的眸子射出只有贵族才得见的寒光,疏离、冷漠、胁迫,还有一些说不出名字的情绪,全集聚在那双墨黑的眸中。
石来娣第一次对一个孩子产生了恐惧,而且是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恐惧,比被危景天用枪口指着她脑袋的恐惧更甚,因为麦小芽的实力深不见底,而且一个孩子的身份极易让人轻敌,她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阉割人的生存意志和期望,让她的人生一片灰暗,才最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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