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眉一横,“你找死啊?真的上路家道歉,你们店的名声就彻底毁了!什么毒黄鳝、毒参汤,我以饮食界一大佬的身份告诉你,没必要这么做!做好自己的生意,让别人没生意可做,这是当商人的本分!”
这句话刷新了麦小芽的三观。她表现出第一次见到凌渊的错愕表情,“行啊,堂堂凌氏集团总裁,这就是你的生意经?”
“可不!”凌渊溜光水滑的头顶顶着两朵墨镜,像极了一个直立行走的蛤蟆。
“在下佩服佩服!”麦小芽拱手作揖。
太阳越来越大,在麦小芽的脸颊上镀上了一层坨红,麦小芽看了一下腕表,“嗯,快了!该来的,总会来的!”
凌渊不明所以,见她嘀嘀咕咕的,料想她已被路家的围追堵截,弄得神经兮兮了,心里不自觉一阵哀叹,路维中那个老匹夫,看来是他太宽容了。他唤来温如风,“去,把我桌案上的资料拿过来,送到检察院去!”
“啊?”温如风头上冒出大大的问好,这检察院又不是公交车,想上就上,少爷过去一个月里,不知夙兴夜寐多少次,就为了桌案上的那叠文件,而且从不让他过目。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啊什么?去呀!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凌渊一个赶鸭子的眼神过去,温如风闻风而逃,麻溜地把事情做了。
凌渊手中的折扇就没停过,麦小芽望着树上渐凋零的黄叶,一阵秋风吹过,叶子飘飘扬扬撒了一地,麦小芽打了个寒颤,“你,你很热吗?”
凌渊岂止热,简直热血沸腾,一想到稍后整个城南乡的天都要变了,他就激动得睡不着觉。
“没有啊。”凌渊掩饰道,手里的扇子“噗”地一收。
二人走在城南大街的正中央,饱受乡里乡亲的争议,二人却安之若素,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在街道上横行。
这时,两辆墨绿色的军车开进了城南大道,轰隆隆的轮胎碾压过黄土马路,顿时烟尘四起,迷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呆街道两边的乡亲们从黄土纷飞的大风中适应过来,发现几十名着军装、带电棒、牵狼狗的军人从车上下来,径直向后街的办公楼浩浩荡荡地走去。
“谁呀,这么大阵仗?这是要干什么?”乡民们捂住颤巍巍的小心肝面面相觑。
为了不影响乡民的生活,一般出了什么政商大事,都选择低调处理,抓人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却不料这一期居然在大中午人们八卦**最强烈的时候,大张旗鼓地进了大街,乡民们都在揣测到底是谁犯了什么大事。
凌渊擦了擦墨镜上的灰尘,视线停在车牌上,“我认识这辆车!”
“什么?你认识?”麦小芽怎么也没想到,如此秘密的事,居然被凌渊给猜中了。
“这分明就是上次危景天回家,开的那辆军车!说,他又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目的?”凌渊很肯定自己的记忆,这辆车就算化成灰,他也认得,那个当街把他逼到墙角、把他的车秒成渣渣的家伙,居然高调地带了一拨人回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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