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看向老婆,“你不怕打击过度,令大哥心疼?”
“那你就太不了解大哥了,在大哥的心里,我的地位还是比较重要的,尤其关乎这个空间的秘密,他最在意了,当然,等他看到延儿,我的地位又该退一退了。”
凌然拉起老婆的手,“老婆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
周想点头,“嗯!还不算太差,我还能占个第一,走了,出去了。”
凌然还没来得及再浪漫几句,就被老婆拽出了空间。
闲了没几天,李农那边打了电话来,卢永安和酒厂与烟草局两个单位的人私下的勾当,已经被他调查清楚了。
挂断电话,凌然脸色铁青,“老婆,我已经叫李农把证据整理回来,你起诉卢永安吧!”
刚才李农在手机里汇报的事情,周想听的清清楚楚,卢永安竟然和酒厂烟草局的职工私下倒卖两个职工从单位里偷出来的货物。
一开始他并不敢,但是他敢对外说他是周想的大姨父,商店慢慢生意好了起来,也回收别人拎来的未拆封烟酒。
这里头就有那酒厂职工和烟草局职工。
这两个职工见卢永安敢接敢卖,就往他的商店里越送越多。
一开始,卢永安不疑有他,只以为这两人是当官的,经常有人给他们送烟酒。
时间一长,次数一多,他便起了疑心,偷偷跟踪两人,发现两人只是普通职工,互相还是认识的,两人互换手里的物资,有烟有酒才能造成假象嘛!
他不动声色继续接下两人送来的烟酒,还偷偷记了个数,一个月下来,数字庞大,然后他威胁两人,两人卖得的钱,分了他三分之一。
人心是不足的,三分之一能得到,那就变成二分之一,后来是三分之二。
两人觉得拿三分之一的价格不值得他们继续冒险的,就不再继续送货到卢永安的商店里。
卢永安已经被养大了胃口,怎么能放弃这个来钱快的路子?可两人说没货,说单位最近查的紧,弄不出来,卢永安就改成了勒索,已经勒索两次了,那两人不耐烦了,甚至动了杀念。
这次见面就是想动手来着,被李农假装路过给破坏了。
凌然还骂李农不该救人,让卢永安被那两人谋害了得了。
李农知道老大说的是气话,真谋害了,事情搞得太大,嫂子也受牵连。
周想点头,“嗯呢!是该维权,我是不是该聘请个律师回来呢?这种事情耗时间和精力,让律师全权代理即可。”
“淮县只有司法所有,不过,他们都是端的铁饭碗,偶尔休班时接接外单,不会做个人的律师的。”
周想点头,目前才01年,县城里的私人律师事务所还没有,“去市里找找?若有律师事务所,就聘用一个。”
凌然突然想到几年前,姜学长找来的方律师,“要不,我们先问问方律师愿不愿意来,强过我们盲目的出去瞎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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