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见小丫头给的是红薯糖,就猜到姜卫华要惨了,果然,小丫头叫他嚼,他还真嚼。
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水果糖嚼了都有些粘牙的,他难道不懂?
被红薯糖粘住牙,可是一种特殊的体验啊!相信经过这一次,他,应该长记性了吧?
嗯!还真长记性了。
周想拿着花生糖,说可以嚼,他偏不听,他慢慢的化。
谁家吃花生糖是把糖化完了,单独嚼花生仁的?
嗯!姜家姜卫华。
周想对着楼上喊大哥和健健康康下来吃糖了。
仨人下楼,吃起花生糖那是嘎嘣嘎嘣的,姜卫华拿着花生糖的手一滞,看向小外甥女,“想想,你哪句话可信?”
“你爱信就信,不爱信就不信,随意的。”
说完,把剩下的半块红薯糖放回面粉里,阿莲觉得奇怪,“糖为什么要放在面粉里?”
“这糖没有添加别的东西,凝固性不行,稍微一点儿温度它都能化了。就像切好的饺子剂子,必须撒面粉隔断是一样的。”
阿莲点头,“这糖好吃,虽然粘牙,可是,好香啊!”
周想收起三个小盆子,“你想吃,自己敲就好了,随便吃,过完年,它化的更快了。”
“好!”阿莲笑弯了眼。
姜卫华见到阿莲的笑容,感觉被整的有些低落的心情又恢复了,他,被小外甥女整,是他的福气。
下午,周话回来,听到小舅舅的诉苦,安慰道:“你有福气!”
姜卫华立刻点头,小外甥都赞同了,他确实是有福气!
杭市,庞家,自从庞长荣被降回区长后,见到了太多的人情冷暖。
孙昭慧的体会更深,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市长夫人了,只是一个区长夫人,许多以前对她阿谀奉承的人,转眼间,都不再奉承她,她的奉承,别人还不接收,处处给她难堪,找她茬。
她每次出去交际回来,都要发一顿火,都要臭骂大儿子一顿,“当初还不如不去找不去认呢!”
已经看透现实的庞长荣呲她,“你以为他稀罕?他巴不得你没去过。你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不出去交际,不就没事了吗?自找的。”
孙昭慧却怼他,“都是你没用,被人撸了下来。”
庞长荣冷冷的望着她,“你若觉这日子没法过,我可以放你离开,或者,你打算用你那张破嘴,让我再降一降?”
孙昭慧闭嘴了,她害怕了,一开始,丈夫降下来时,她在家大骂大儿子和大儿媳妇来着。
家里电话就响了,指名叫她接听,电话里的人声音非常冷,“你是嫌庞区长位置高了?若是再管不住你的嘴,那就换个人做区长吧!”
不等她回答,电话就挂断了,她心里毛毛的,不仅是因为这人的警告,而是那种家里任何事情都在别人眼皮子下面的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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