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这是县里的老父母......”
“二伯,这是乡里的某某.......”
方严为双方做了介绍,刚才黑着脸站在树下的林智彬早已换了一副笑脸,双手握着对方热情的摇晃着。
老李站在人群外围羡慕的看着林智彬。
官本位的社会中,商面对官时,天生带了畏,却又掺杂了权力崇拜的心理,很难用一两句话解释清楚。
中午一点,领导们视察了施工现场后,发表了一番简短的讲话。
主题自然是感谢兄弟省市的帮扶,随行的记者马上打开了摄像机.......
下午两点,闹哄哄的工地上终于重新恢复了平静。
县里的人都离开后,方严拉开了吉普212的车门,然后搬下了几箱东西。
“阿严,你带的什么啊?”林维柏一边帮方严搬东西,一边问道。
“你抱的箱子里是蚊帐和驱蚊水。这个箱子里是你爸爱吃的酱鸭、金华火腿,都抽真空了。还有一箱酒,西施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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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严和林维柏说笑着,把东西搬到了林智彬暂住的板房里。
“你怎么知道我爸爱吃什么,爱喝什么酒啊?”林维柏惊讶道。
“害,我哪知道啊。都是来前小鹿专门嘱咐我带给二伯的.......”
方严抬头道。
站在一旁的林智彬,看了方严一眼,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最终拍了拍方严的肩膀:“阿严,辛苦你了.......”
“一家人,客气什么啊。”方严环视了林智彬简陋的居住条件,笑着道。
7月的中午,稍微动一动就是一身汗,方严去了院内的水管旁洗脸。
还留着板房内的林维柏一边翻看着方严带来的东西一边对父亲道:“爸,小鹿真是有心了啊,你喜欢什么她都记得.......”
“你是石头脑袋么?”
林智彬却骂了一句,然后才缓缓道:“小鹿哪会操心这么多啊,这都是阿严买的。”
他猜的一点不错。
不管怎样,林智彬都是小鹿的至亲亲属,他或许不理解方严不顾情面的做法,但方严却不想隔阂一直在。
那样只会让林鹿溪夹在中间难办。
“啊?那他为什么不直接说呢?”林维柏奇怪道。
“哎,还不是因为前一段招标的事.......他是怕我怪到小鹿身上啊.......”
林智彬心情复杂地叹道。
“.......,阿严对小鹿真好。”
正在翻箱子的林维柏也停了下来,隔了一会儿才小声道。
“哎,倒显得我这个长辈小心眼了.......”
林智彬悻悻讲了一句,忽然转身对儿子道:“维柏,去镇上再买点菜,我和阿严再喝一局,我向他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