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很久了吗?”
安雪听后,喃喃自语了一句。
不仅她对小云这事感到好奇,林慧慧更是将汤碗推到一边,一只胳膊放在桌子上托着香腮等着对方回答。
“我...我...其实...”
秦晓云低着头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始终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手中的调羹不停的搅拌着碗中的汤水,从这一动作可以看出,她的内心似乎很抗拒这个问题。
看来这个小丫头隐藏着秘密呢。
从祁裕现在所处的角度,正好可以瞧见小云的表情。
此时的她脸色有些惨白,原本如秋水一般的眼神变得恍惚起来,经过安雪这么一问,应该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但祁裕可以百分百确定不是感情方面引起的。
安雪见状,急忙伸出手在小云的肩膀上抚摸了两下,随后轻启红唇安慰道:
“不想说也没关系的,那咱们就聊点别的,你这情况看过医生吗?”
她是真心想要帮助对方,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在安雪的印象里小云是个文静乖巧的女孩,属于邻居妹妹型,让人看了不禁有种想要保护的**。
再加上对方还是自己表妹唯一的好闺蜜,自然是能帮就帮一下。
“嗯!”
小云点了点头轻哼一声,手中调羹搅拌的频率越来越快,时不时的触碰到瓷碗上,发出“叮咚,叮咚”的响声。
“看了...但是没有用处。医生说...需要自己克服心里上的恐惧才行。”
心理上的恐惧吗?
果然!
应该是童年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留下了心理阴影。
祁裕听了小云的话后,咧了咧嘴,不禁想起小时候看英叔僵尸电影的场景,给自己吓得连续一个月都不敢独自睡觉。
生怕半夜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压在自己身上。
那时候只要一天黑自己就往父母的被窝里钻,搞得二老是苦不堪言。
有一次跟父亲聊天无意间得知,正是自己这无赖行为,成功的失去了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至于是什么原因...他没说。
但祁裕心里跟明镜似的,两人无非就是想冒着超生的风险,造个娃。
可惜,天不遂人愿,一个月以后村书记带了一帮人直接把父亲架走了,强行结了个扎。
母亲由于体弱方才躲过了一劫。
要怪只怪喝酒误事,父亲只要一喝醉那话密的跟个加特林机枪一样,突突的往外冒大实话。
据隔壁二婶说,父亲将准备要二胎的这个想法告诉了一个同村的酒鬼,人家醒酒后直接反手来了个举报。
第二天便拿着村里奖励的二百块钱悠哉悠哉的买酒喝,跟个没事人一样。
正是从那天起,父亲彻底戒了酒,也对身为独子的祁裕更加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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