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把就是你给我毒药是吧……这把我拿狼了,嘿嘿,对不起了。”
“你为什么刀我不刀宁枝馨!她那么明显的神职啊!”
“人家是姑娘,赵强你冷静。”
“哈哈……”
……
晚上分别的时候,张卜寿和易阳一路。两人一同往回走,胖子望着昏暗的路灯,冷不丁冒出一句:“唉……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大男人啊……唉。”
易阳便踹了他一脚:“可委屈死你了。”
“嘿嘿……那倒没有。”
望着灯光下逐渐拖长的影子,想到今天在周粥家玩得那么尽兴,易阳还是有些感慨的。现在和大家的关系很好,但是谁都不知道这段友谊能维持多长时间。他们还看不到那么远,甚至不会去讨论未来分别的事……他们太小了,他们不会理解,毕业后便各奔东西这句话的含义。
初中毕业,甚至不必特别漫长的时光,仅仅过个三五年,大概率就生疏了。
那时候,这段经历又算什么呢?
想到这里,竟然莫名地有些感伤……随后自嘲一笑,果然看得书多了,越来越情绪化,甚至有些文青病了。
是没必要想那么远的,当下的事当下了,如果事事都要想着后来,后来,那么重活一次又有什么意义呢?双足落地,河水长东。
走了一会儿,张卜寿突然说:“对了易阳……这两天你空吗?”
易阳想了想,刚刚考完试也可以稍微放松一下。说实在的,学生不学习的话,能有什么事?便答:“嗯,空。怎么了?”
张卜寿挠了挠脑袋:“那你空的话,帮我个忙吧。”
“说。”
“我爸爸和大伯二伯,他们合伙弄了一个养猪场……明天建厂房,我想着去帮帮忙,你空的话陪我去呗。”
易阳想起来,前一世张卜寿的老爹张屠夫的确是弄了一个养猪场,一开始还没什么反响,后来越弄越好,虽然听起来不怎么高大上,但赚的银子是真真切切的。只是后来张卜寿这小子没能继承他老爹的衣钵,反而去学了挖掘机。
易阳笑着拍了拍张卜寿的肩膀:“这是小事啊,你说一声就行了嘛。”
“嘿嘿……”张卜寿笑了笑,心里有些感动。他是一个没什么主见的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只是跟着易阳的屁股跑,易阳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以前和易阳一起玩,因为他打游戏打得好,因为他在学校里没有人敢欺负,因为他的发型很酷,很非主流,跟这样的人一起玩,会很有面子……现在不同了,以前那些跟他一起走的理由似乎不知不觉都没了。但不影响这段兄弟情义,他朦朦胧胧地坚信,易阳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对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知道自己遇到麻烦,找易阳,他一定会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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