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见,阙舞呢?”花飘零问旁边心神都在算计的家伙:“你自从决定要开张以来”
“就此定下。”千阙舞望眼才道:“我们回去吧。”
她们都为冰雪聪明的,石伪跟随他们从五毒州,前往新火客栈,再到辰阁都无声息。
能走过来的又哪里会不知,石伪亲传的深浅呢,可他都没有动静,即做着安份的事。
更不会因为他们的胡闹而不稳,不由让两位姑娘都想着,连锁要他前来有何事了。
“别走啊。”肃绝尘一把拉住了仙尊说:“有头绪做什么赶集似的?”
“今日我们多留些时间。晚上还有一场好看的呢。”笑谈也道:“北辰州每个月的十五都为热闹的,你们呆会儿知晓我所说为何了,来到我辰阁还真是什么好事都能碰上。”
花飘零耸肩,又从旁解释河灯祝祷会。
北辰国的每一个地方的百姓,都有个习惯,每到十五的夜晚会在河里放灯。
一为纪念对亡者的哀悼。二为祈福往日交好;三来对美好的未来发愿。
因此,这天的到来,大街小巷都会去放河灯;热闹的街上更有无数种类繁多的灯花摆放。
谁都不会缺这个银子,更会为遗憾的过往,留下思念的地方,心灵的皈依,必不可少。
千阙舞眸子大睁,还有这样的事,为什么从前没听过?
苦笑之前的时日,过的成为笨蛋,连最基本的四大国家的民俗风情都不会去关心。
又念:洛川州没有这样的地方。
那个权利、统治与竞争力最高的存在,柒安国的民俗、风化,早在柒安国的禁忌离开时。
就变得只为倾烟而活。无数的**与归笼之地,也去到了那个中心。
有时千阙舞不禁会想,白嚣在世时管理的洛川州更好,还是现今的柒安国不差。
却在兰香院沉思之际,所有都会陷入荒芜。没法比啊,更加的一心向着百姓、苍生去了。
假山石头台阶,河岸水波点灯;涟漪印见明灭,双对影分实虚。
河水的照耀下,千阙舞、肃绝尘手牵手,放双盏河灯,倒影分外的贴切。
十五日为,百姓放河灯怀念先人及,祈福、祷祝、悼念逝者的,入乡随俗,热闹也可。
肃绝尘的酒意,清醒许多,望着水中影,顺着水流有微波痕迹印现,不由好笑道:
“百年眷念波千叠,一片冰心月九垓。阙舞,这里的河灯承载的愿望,是寻常百姓的千百倍啊;北辰国可真是个宝库,愿力的仙尊倒是平白的,会随这条河而水涨船高不少。”
千阙舞眸子微动,按理只有他俩为愿力的仙尊、嫡传。来到这条承载愿望的河流。
能引起愿力的共鸣,辰阁的愿力仙尊好似,压根就对这片河流里的愿望不怎么看上眼。
辰玉端自去北辰香阁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脸;就连嫡传也不上心这个?
“他们还真是揣着宝贵的资源,等闲视之了。”
肃绝尘刚要说话时。
“这个办法集中愿力,是你的仙尊转告给辰某人的。”辰太清悠闲的从假山后面出现:
“我与白嚣齐头并进,护持的道上栉风沐雨;他的愿力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早到出神入化且身先士卒的地步,凡事都有先见之明,更对四大国家的未来,未卜先知。
可惜的是天忌英才,让他在数年前,为柒安国耗尽最后一滴心血。
造化真人要用谁时不会顾忌,可犯了错者,更不会心慈手软。我早被他叮嘱过啊;
只能按照后路走下去,阙舞可知近些年来,我最担心的,就是你在洛川州坚持不下去?”
千阙舞被肃绝尘扶起来,两揖礼道:“见过太清仙尊。”
“不必客套。”辰太清两缕白发随风飘,一身缕银带紫色的道袍在身,即随缘又高超道:
“陪我走走吧,你们能来我的国家,是最大的交代与幸运。”
肃绝尘好似明白什么,大方的一手扶仙尊,一边跟在他后头道:“好久不见这片景色。”
咽下‘老朋友辛苦了’,回神莫名、了无痕迹,只得摇首:“你阁里的愿力仙尊得天独厚。”
辰太清自见到他起,就对他的作为,带了超凡脱俗的见识。
或者悟透了十六字,或者白嚣的离开,对他也为最大的利刃。
总之再见到,七级嫡传以来,他更多一份守护,更有觉悟,身先者有把刀为自己留。
每个国家的一级仙尊,都是最清楚,自己的国家,往后会变成什么模样的。
能当上太辰,可见是个深藏不露且高深莫测的。更对肃绝尘的底,比之千阙舞识之更深。
“当年,玉端无法承接愿力,护持自身的愿力为苍生请命。白嚣闻言从洛川州赶来相助,河灯左不过为广集信念的一种办法而已,天下归心方才为愿力的最大化利用。”
“嗯?”千阙舞自小与仙尊接触,听他的话,如面前有扇窗问:“天下何归心?”
辰太清抬头望天空,指向星子道:“你可知星空下,繁星点点中,哪一粒是你的?”
千阙舞悲哀道:“只求天星来引路,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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