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这个捣蛋鬼在整我,把我的好梦惊醒!”醒来之后,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姗姗,正望着他,窃窃地笑。
“还不起来,太阳都晒到屁…!”姗姗,笑着说道,突然意识到说错了,猛然捂住羞红的脸,不好意思起来。
“我看你和若兰差不多,一大早就想去动物园玩,太烦人了。哦,都九点多了,是该起床了,哎哟…”正想坐起身来,没料到触动了伤口,痛得他一声大叫。
“不要动嘛,我来帮你穿衣服!”郑姗姗站起身来,心痛地说道。
“还是我自家来,你回避一下!”谢磊正要掀被子,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为我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帮你穿衣服,为啥就不可以,真是老封建!”姗姗说着,用兰花指戳了戳他的额头,双手挽着他的脖子,将他抱了起来要帮他穿衬衫。
“等会,我要去冲个凉,昨晚太疲倦了,连澡都没洗就睡着了,嘿嘿!”谢磊说着,揭开被盖,穿着内裤,就冲向了卫生间。
“哥,你这条懒虫,咋还没起床哦,姗姗姐,你已来催他起床了!”若兰、谷玉,走进了房间。
“你哥就是一条懒虫,太阳都出来了,还赖在床上,不是我来叫他还在呼呼大睡呢!”
“若兰,帮我将内裤、衬衫、长裤递过来一下!”
“出来穿嘛,有啥不好意思,你有伤不好穿!”郑姗姗满是关心地道。
“哥,你咋啦,手臂上怎么缠着纱布呢?”若兰看他光着上身,提着衬衫出来,好奇地问道。
“昨天酒喝多了,摔了一跤!”
“叫你不要喝那么酒,就是不听,看嘛,这下得到了教训了吧!”
“小心,手慢慢伸进去,…”郑姗姗帮他穿好衬衫,扣上纽扣,又帮他梳理了头发。.
“小磊,没事了吧!”几人来到郑伯他们住的房间后,叶伯母问道。
“没事了,伯母!”
“还说没事呢,刚才还痛得直叫唤!”
“昨晚的事太危险了。今早收音机里说,他们六人中,有三人是越狱潜逃、一级通缉犯,收音机里说,他们是仇杀,相互械斗所致,…,看来没啥事了!”叶伯母庆幸地说道。
“我看没那么简单,还是不要掉以轻心,或许警方故意这样说的呢!”谢磊不愿犯险。
“那回来时再带若兰她们去动物园,我们坐中午十一点的车走!”郑伯赞同道。
大海的诱惑比动物园更甚,听说先去海南,回来再在广州玩,若兰她俩欣然同意。在一家诊所打过破伤风针后,坐车、乘船来到海口时已是第二天上午了。一路上,谢磊如没事之人一样,照样是谈笑风生,和姗姗她们三人开着玩笑。郑伯、叶伯母见他没发烧,才心下稍安,消炎药当然是按时在服用。
“我先陪小磊上医院检查,顺便多买点换药的纱布。你们在街上吃早餐,你什么都不懂就要掺和了!”姗姗要跟着去,被叶伯母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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