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了啊,昨天,谢磊说张仁贵的老婆要从架子上摔下来,今早就应验了。才出工,就见到卫生员王晓芬赶着去医治。周素芬搭着木梯去摘丝瓜,就从架子上掉下来,摔得还不轻,鼻梁骨正好撞到了镰刀把上,左脸蛋被镰刀划出了一条长口,流了满地的血,…!”肖谷芬拉着丁兰的手,激动地说道。昨天在连部发生的事情,她自然是告诉了丁兰。
“活该,遭天报应,现时报!…,谢磊出了那么大的事,他当连长的不仅不来看望一下,昨天还那样侮辱他!”听到这个消息,丁兰压抑的怒火一下宣泄了出来,心里是无比的开心、痛快。昨天听肖谷芬说他骂谢磊,骂得那样难听,公开说他回城无望后,心里是又急又气,背地里不知咒骂了张仁贵多少遍。“回不了城就算了,有啥了不起,农场的老知青,不是也这样过了半辈子?”
“这个张仁贵,真是既可耻又可悲,他老婆和那个色鬼唐书记勾搭,说不清的暧昧,给了他破连长当,这种男人真是太可悲了!这下他婆娘破了相,成了丑八怪,就如谢磊说的那样,唐建川还会沾她才怪,想起来就恶心,呸!”肖谷芬朝地上假装吐了一口唾沫,鄙视地说道。
“谢磊听到这个消息,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模样,…”丁兰想到这里时,不禁脸上出现了红霞。
“又在想他了,就算咒准了有个屁用,你跟着这个傻不拉几的谢磊,我们也要倒一辈子的霉!只不过,的确给我们出了一口恶气,…”
一位四、五十岁、胖胖的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二个年纪稍显年轻的中年人,正从他们面前的街上走过。尽管神情凝重,相互间没说话,但凭谢磊前世的经验,从他们的服装、走路的姿势来看,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胖子气度不凡,绝对是非富即贵之人。
“等我一下,我好像曾经见过他!”谢磊心中大喜,丢下一句就独自尾随他们而去。没走几步就到了小镇那家最为豪华的酒店,三人朝里便去。
“先生,您好,我想同您谈谈!”见他们就要进去时,谢磊紧走几步,对那个胖子说了一个当下极少使用的词语。
“找我?”那位胖子回过头来,见到额头上缠着纱布、年青的谢磊,警惕地问道。
“我是那曲农场的知青,没有恶意,就想和您单独谈谈!”
“很抱歉,我没空!”那位胖子客气地说了一句,转身想进宾馆大厅。
“就一句话,对您只会有好处!”
“那跟我来!”胖子给守门的一位老缅门卫指了指谢磊,意思说可以放行。
“找我有什么事?”在楼梯口,二位看上去是属下的人,让开后,胖子出声问道。
“我来帮您赌石!”
“你?”
“嗯!”谢磊满脸的自信,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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