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我说的可都是实话,真正要胡来,不敢说全部,这个小镇至少要毁去一半,只要他姓陆的人想活命,我就有办法治他,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
下午三点不到,六月的骄阳,如烈火般烘烤着小镇、烘烤着拉姆家的大院,院内已有十几、二十人,中午新送来一车毛料,强大利益驱动下,想赌石发财之人,谁会在乎这毒辣的太阳。
“这间棚子里,全是今天运来的新毛料,大料每个十万,中等料七万,小料五万!。旧棚子里,价格不变,大料每个七万,中等五万,小料二万!”
选定后,就让肖老三搬出来,我这里开票去银行缴款,公鉴人五点准时到。肖老三,让他们去吧!”五十来岁、瘦高,被太阳晒得油黑的缅人拉姆,操着不流利的普通话宣布道。
说过这话后,进院来的赌石之人,全都奔向了那个新运来的棚子。赌石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当有人在研究这个毛料没离开时,其他人是不能再上前挑选。
堆毛料的棚子就那么大,差不多二十几个人都去了,也不怎么容得下。二人只好来到原来堆放毛料的旧棚子,选那些别人挑过的陈货。
郑木川人胖,被太阳烤得滚烫的棚子内,温度起码也在五十度以上,就一会儿,大滴的汗珠直往下淌,衬衫很快就被打湿,如同才从水中捞起来一般。
“小谢,要不我们休息会,等他们选过之后我们再去,这棚子里的毛料去年就堆在这里了,肯定不行!”擦着直淌的汗水,郑木川有些受不了,见到他头上缠着的绷带也被汗浸透了,劝了一句。
“您去凉棚休息一会,我选选看!”谢磊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眼神。
“真…,好,我去买几瓶啤酒,解解渴!”读懂了这道眼神的郑木川,心中不觉一阵狂喜。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谢磊将旧棚内堆放的二百多个,大大小小的毛料,全数摸了个遍,又去了新料棚同样摸了个遍,回到了旧棚。
已被汗水打得浑身无干处的谢磊,给郑木川递了个眼神。
他来到旧棚,替下谢磊,将他选好的毛料,假装地细观察了一会后,叫肖老三将那四个毛料搬出棚子,就在院子里用粉笔画一个圈,写了个‘Z’,表示‘名花有主、石落郑家’了,等着开票去银行缴钱。
“郑伯找到了,那个大的差不多是十成,全绿;中等的达七成,全红;小的那两个,都是八、九成,一黄一绿!”在院子空无一人的地方,谢磊悄悄地报告了喜讯。
“真的?”郑木川,激动得差得就要晕过去了。
“为了掩人耳目,郑伯,能不能再拿二个‘砖头料’,这样别人就不会引人注意!”
“小谢,说得对我再去挑两个!”郑木川,又去了旧棚,再次东挑西选,然后要肖老三,又拿出了一中、一小的两个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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