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刚才发生的事就和放电影似的在脑海里不断盘旋。
可他人都走了,再回去显得过分急色,把他俩的感情衬得不那么“纯粹”起来。熬了这么久的陆铭,已然不求快速实现**上的满足,他要的是水到渠成,没有遗憾。
一个人装久了“君子”,为这两个词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多少还有些感情。
与此同时,陆铭感觉欣艺对那事并没多大兴趣,即便刚才同意也多半是为了满足他,不急,不该急。
人沉沉地没入被窝里,就跟夜陷入黑里差不多。
他躺在三千一晚的酒店的床上,翻来滚去,想滚出个不同来。
这床无非是大了些,用的绸缎而非棉布,布料亲肤了些,总不至于脱离床的局限,只是张好床,却值了三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