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咙一声!
现场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望着王西苟,露出了震惊万分的表情。
毕竟,今日的案件可是一次又一次地震碎了他们的三观,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这些简直就是吸血虫,专门过来吸我们这些老百姓的血啊,这些狗官就应该下地狱去。”门外的老百姓又是再一次破口大骂道。
“就是,这些个狗官就应该一个个拉过去下地狱去,整日算计着我们老百姓了。我呸,一个个的简直是不要脸了。”
“不要脸,简直是不要脸,都是读过书的人,不把心思放在建设国家,让国家强大上,却日日把心思放在坑害老百姓身上。”
“唉,出了董绍和萧生策这两个大贪官,恐怕整个朝廷都不行了,和先帝那一会一比,简直就是没法比啊。”
“就是他们就应该下地狱去,活在这个世界上做什么。”
耳畔老百姓的骂声不断地传入司马越的耳畔里,而且那声音越是越来越难听,这让他整个人的怒意从心底冲到了他的头盖骨,一瞬间让他的双眸赤红至极。
“王西苟,这究竟是不是真的?”司马越坐在高台上愤怒地质问着他。
“大,大人,不是真的,您千万不能相信这两个工人说的话,他们就是在污蔑,就是在造谣啊。”原本是因为有萧生策和工部侍郎王杞做靠山,这王西苟觉地底气十足,无论你怎么说,他都在狡辩和否认,然而五仁的这番话一出,立马让他整个人都慌了。
他跪在地上一个劲地否认狡辩。
“来人,将他给老身拖下去打,打到他招为止。”
司马越根本不想听他的话,更不会相信他一个字的内容,他坐在那冷冷地命令道,一旁的杨讯脸色晦暗,根本没法去阻止什么。
“是!”
两名侍卫走上前来二话不说地将王西苟拖了下去,王西苟一边挣扎着一边否认着自己没有,随着声音渐渐变小,随即又传来了王西苟的惨烈的嘶喊声。
“啊,我没有。”
“啊,我没有。”
“啊,你们别打了,啊,你们别打了”
王西苟的惨叫声十分惨烈,而在场的百姓都没有对他生起一丝丝的同情,毕竟相比起他们老百姓所遭受到的迫害,根本算不了什么。
没过一会。
被打晕过去的王西苟被拖了上来,扔在了大堂的地板上,他身上被打地斑驳不堪,恐惧不已,鲜红的鲜血更是浸湿了他的衣服。
唰!
一旁的侍卫将一盘水泼在了他的脸上,王西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老身问你,现在可以招了吧?”
司马越严厉的声音传来,一下子惊醒了王西苟,令他躺在地上的身体打了个寒颤。
“来人,再把他抓过去打了。”见他还未反应过来,司马越再次命令道。
“我招,我招。”
架不住刚刚被打的疼痛,王西苟颤抖着身子发出沙哑的声音:“是兵部的人,是兵部的人命令我们去抓百姓服役,因为他们想要获取免费的劳动力,又可以在他们身上牟利。另外工部侍郎还吩咐我们将那些玉石和木材运到郊外的那座府邸,为了让王爷获得名贵的珍品。”
这番话,掀起了现场再次的轩然大波。
百姓们议论纷纷,唾骂指责。
杨讯听到这番话,心中顿时一慌,不禁暗骂了一句。
司马越望着王西苟冷冷地问道:“那期间,你们还打死了其他的工人吗?”
“陆陆续续都有吧,都送到乱葬岗去了。”
“那摄政王那座府邸的地址在哪?”
“在京郊云山苑那。”
“那刚刚五仁说的假账的事呢?”
王西苟顿了顿,发出极为吃力的声音道:“这个我不知道,这个你要去问户部的人。”
听到王西苟这般清晰无比的答案,门口的百姓都纷纷咬牙切齿地望着他,恨不得立马冲了过去将他杀了。
司马越坐在那双眸闪过一道深邃和冷芒,杀气无限,而后他当即做下了一个决定命令道:“来人,去将工部侍郎和户部侍郎给老身抓来。”
“我看谁敢。”
司马越声音刚落,一身黑袍的萧生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身后正跟着长长的侍卫队。
屋内顿时窒息一片。
萧生策丝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走到了大堂中间定定地望着司马越,朝他行了一个礼后,似笑非笑道:“太傅大人,今日真是好兴致,居然能够来到这京兆府办起案来。”
司马越望着萧生策,脑海里想起昨日他派杀手差点将五仁和富贵杀害的情形,心中闪过一道冷意:“萧大人难道不知道吗?这可是你们坤宁殿上发生的案子,闹地满城风雨的,老身岂能不管。”
萧生策冷笑一声:“呵,太傅大人年事已早,还是回府颐养天年的好。”
“你。。”司马越深吸了一口气道:“萧生策,老身我倒是开门见山地说 ,工部和户部那,老身我是一定要查下去的。”
“那,也要看看太傅大人的本事了。”萧生策双眸一寒,丝毫不畏惧地开口道。
司马越双眸微眯,一双老眼精明一划:“既然如此,老身也只好上报皇上和太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