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落日余晖满地之时,玉茗同冬青回来了,两人风尘仆仆的,好似在外游走了半日一般。
见到屋内的她,玉茗顿时眼里含泪,上前握住她的手,“你瘦了。”
她浅浅地笑了一下,给她们倒上了一杯水,开口问道:“姑姑,其他的族人呢?你和前辈这是去干嘛了?”
玉茗坐在她的身旁,喝了一口茶水,“韦公子让人把其他族人送到秦都去了,我们仨担心出事,就留在蜀州了。我和前辈闲着也是闲着,便每日都去临近的乡镇上替人治病。”
她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那韦大哥,是铁了心要与豫都开战吗?”
玉茗抬起头来看了冬青一眼,冬青这才接话道:“韦筠那小子,写信来告诉我们这个计划,我是不同意的,也劝了他几句。但终归人家是一国之主,我这等平民能说得上什么话呢?况且,他这也是为了朝颜,我实在是不好相劝。”
等冬青说完,玉茗也接着说道:“没错,我们都说朝颜的仇不是不报,但没有必要搭进去这么多人的性命。可韦公子说,豫都的皇室除了温叶庭以外,没有一个好人,就算是为了长远考虑,他也要这样做。”
听完这些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韦筠这样打算实际上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过错,只是听起来操之过急了一些。
见她没有应答,玉茗又反问道,“花间,你呢?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打听,给我好一顿担心。眼下……”她顿了一下,又环顾四周,“他没来吗?”
她明白玉茗所问的是谁,埋着头低声回道:“来了。只是他现在成了活死人,我之所以回安乡就是为了去找一位住在蓥城的高人,看他有没有办法。”
“蓥城?”冬青听到这两个字眼睛都瞪大了,很快又镇定下来,询问道,“温叶庭是怎么回事?毒解了吗?”
她察觉出冬青的异常,但既然冬青转移了话题,自己也不好在众人面前追问,于是只回道:“解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醒不过来。”
“我去看看。”冬青说罢就往外走,让她带路,玉茗也起身跟在身后。
等去到房间里,桑榆和偃于秋正靠在椅子上打盹,冬青也来不及问好了,只是看了一眼从未谋面的桑榆,随后径直地朝温叶庭走去。
温叶庭还是那样,岿然不动地躺在床上。
冬青上前探了一下他的脉搏,果真是已经解毒了,但体内的真气却异常混乱,毫无章法可言,确实无从下手。
他眉头紧蹙,又转向玉茗,示意她看看。玉茗便也伸手去察看了一番,结论与冬青的一致。
看来,这温叶庭何时能醒来,当真是不可知的。
众人的动静惊醒了桑榆和偃于秋,偃于秋看到冬青,立马站起身来问了个好,许久不见还有些想念,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地拉起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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