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眠浅,加上认床,每天晚上都醒了好几次。
身边根本没有其他人。
这个她还是能够肯定的。
【筱筱快跑啊,别问了,好恐怖!】
【我靠,所以白筱来的第一天吃的就是她自己的婚宴啊?我还说这婶子人还怪好嘞,给一个外乡人又是送银头饰,又是请吃席,忒大方。】
【沃日,我要吓死了,呜呜呜。】
达婶子的笑容更加诡异。
“你忘记这几天,你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床头柜上,都有一个白瓷罐子吗?那里面就是我儿子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呜呜呜,我只是看个生活综艺啊啊啊啊,为什么跑到恐怖片现场了!!!!!!】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代入一下,我已经疯掉了。】
【求白筱的阴影程度。】
白筱吓傻了。
人都还在抖了。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每天晚上睡觉时候,床头上面有个床头横柜,上面就有个白瓷罐子,她还以为是什么,放在头顶怪怪地,想要拿走。
老女人跟她说,就是个罐子,不用管它。
可是,现在老女人告诉他,那罐子里有她儿子??
她儿子怎么可能在一个罐子里啊??
“是的哦,那里面就是装得我儿子的骨灰呀。”
达婶的语气轻轻的,说出来的却让人不寒而栗。
白筱却已是毛骨悚然,脸上的血色刷一下子就没了。
她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跟着就是尖叫起来。
其他三位拍摄小哥也是瑟瑟发抖。
院子外,听见白筱的尖叫声。
洛博达也急了,使劲捶门,又告诉里面的人,“达叔达婶,你们还不开门,就别怪我请族长了啊。”
里面达叔在院门内听见洛博达的声音,跟达婶用羌古话说,“老婆,博达跟村长都在外面,让开门,不开门就去喊族长了。”
达婶想了想,告诉自家男人,“开了吧,你跟村长说清楚就好,是她收了我们家阿泰的给媳妇准备的首饰,那就是同意做阿泰的媳妇。
这是我们村的惯例,村长跟族长来了都没理。”
达叔点点头,开了门。
外面嘉宾还有工作人员终于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三个摄影小哥躲在角落发抖。
白筱站在房檐下,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人看着似乎要吓昏过去了。
高义立刻喊,“白筱,赶紧走了。”
白筱只是哭,吓得连话都说不出口。
达婶同样是来到院子门口,对外面的人用普通话说道。
“她不能跟你们走,她已经是我们家儿媳了,她接受了我儿子准备的礼,也已经跟我儿子结了婚,洞了房,要走你们自己走,别想带走她。”
工作人员:呜呜呜,阿姨,你别这样,真的好恐怖。
高义也有点怕了。
洛博达有点为难。
看向高义。
“导演,这的确是我们村的习俗,看中的姑娘,只要送给她首饰,如果她接受,就代表同意结亲。”
高义哆嗦道:“可是这大姐的儿子早死了啊!”
兄弟,这可不是普通的结亲,这是结阴亲啊。
洛博达愣了愣,“对哦,阿泰早死了。”
他挠挠头,转头对里面的达婶说,“达婶,你家阿泰早死了,这习俗怕是不能这么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