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实打实的大权在握之人,提他可比太皇太后好使多了。
这不,桑成说完肖琪话语里的不满明显收敛了一些,只是依旧催促桑成赶紧想起他办法。
“正如桑大人所言此事多拖一会,便多一分的麻烦,如果今天晚上可以解决的话,还请桑大人再费费心。”
桑成闻言,立马不高兴了。
“肖大人也和王爷接触过,王爷是何手段,肖大人难道不清楚吗?”
“眼下下官都已经得罪了王爷,这个时候下官只怕还没有靠近摄政王府就被人给暗杀了。下官求太皇太后庇佑是为了活命,可是最后的结果是死路一条的话,下官又何必这般折腾自己?”
桑成一气之下,直接坐在旁边的石凳子上不动了。
“下官反正已经尽力了,若是肖大人觉得你的能耐比下官离开,那你去吧,下官在这里祝你旗开得胜,心想事成。”
肖琪本来是想哄着桑成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谁知道人家根本不干,最后甚至推到了他自己身上。
肖琪顿时黑了脸。
“摄政王妃到底是你亲生的女儿,如果你被王府的人抓了,他们万万不会直接杀了你,可下官就不一样了……”
肖琪还是想让桑成去,桑成依旧不肯,“桑穆晚从未将老夫当作他的父亲,如今在他心里,老夫怕是她最大的仇人,老夫虽人是她的亲生父亲,可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肖琪想让桑成去,桑成死活不同意。
两人争执许久后,桑成说道,“这个时候王爷他们已经回王府了,老夫听说摄政王府戒备森严,只怕现在咱们谁过去都是自寻死路。”
桑成说完起身看了一眼头顶的星空,“时辰不早了,肖大人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桑成说完,转身准备回屋,肖琪见状,突然拔剑抵在了桑成脖颈处。
对此,桑成非但没有任何担心,反而笑的更大声了,“肖大人,你这个时候杀我只会让王爷怀疑太皇太后。”
“老夫若是你,这个时候就当从来没有来过,就当……今晚的一切都是老夫因为气恼那个不孝女特意做出来的。”
“本来老夫连说辞都想好了,但是如果你非要杀了老夫的话,这些说辞老夫用不上来,不过你可以听听,说不定日后太皇太后可以用上。”
肖琪闻言,不满的反驳道,“太皇太后可是陛下的祖母,你觉得太皇太后还需要和裴寂白解释吗?”
“肖大人若是说得算又何必逼着老夫去说那些有的没的?”桑成反驳道“肖大人,你好歹是陛下的亲舅舅,你真的不要为陛下考虑一二吗?”
“老夫也不喜王爷,更恨不得那个孽障现在就去死,可是老夫也知道国家大事胜于一切,肖大人也看到了,王爷昏迷了四年。”
“这几年满朝文武那个人不希望王爷醒过来,眼下他好不容易醒了,这才压的四国的军队不敢再来边关进犯,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
说到这里,桑成摆动的双手越发迅速了,“老夫可不想做天下的恶人,老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老夫要回去睡了。”
桑成回屋关上了门,肖琪不甘心的问他,“你就不怕明日太皇太后责备与你吗?”
“太皇太后为何要责备下官,下官什么都不知道。”
肖琪带着怒气回了太皇太后寝殿,一开始太皇太后得知裴寂白和桑穆晚逃走后愤怒不已,因为他很清楚一旦桑穆晚他们逃走,之后就不好抓了。
而且他们说不定还会怀疑到她头上,可是事已至此,也只能再等机会。
当肖琪说起桑成态度的时候,太皇太后又生了好大的气,本来肖琪觉得这个时候趁热打铁多说一些桑成的坏话,如此以来说不定桑家就完了。
谁知道当他说起桑成不承认他与太皇太后有过什么承诺时,太皇太后突然变了脸色。
“你这个蠢货,桑大人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哀家,你跟了哀家这么长时间怎么连这个都想不到。”
太皇太后嫌弃的瞪了她一眼,见他不服气还要辩解的时候又说,“算了,此事哀家再想起她办法吧。”
肖琪本来还想好好表现,得了太皇太后重用,谁知道最后得了这么一个结果,真是是又气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