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白苦笑着抱住她,“你太高估本王了。”寒风里,裴寂白把自己整个身子的力道都依托在桑穆晚肩膀上,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几日的疲惫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这几日本王都在处理慕容府的事情,等本王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王府的下人已经被那人给清理出来了。”
“而那个时候,你已经回了王府。”
桑穆晚委屈的推搡着他,即便如此她还是有些不开心,其实上一世比这种情况危险百倍,千倍的情况她都遇到过,那个时候,她也是单枪匹马地硬闯,但并没有任何委屈和不开心。
这大概就是成亲的意义吧。
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冷静自持,做什么都勇往无前,没有任何畏惧的她了。
“那你可查到幕后之人了?”
推搡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后,桑穆晚松了手,裴寂白顺势把她抱紧,“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至于真伪还需要验证。”
回去的马车上,裴寂白抱着桑穆晚,说起了这几日的发现。
“慕容沧溟被人追杀的时候,捡到了纳兰府的令牌,而慕容婉儿在昏迷中喊过一个名字,子墨。
子墨是纳兰殇的字,而此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慕容婉儿一个闺阁女子是如何知道此事的?除非,她假死那段时间见过纳兰殇。
但是纳兰殇从未与我们说过此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确实奇怪。
桑穆晚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递给裴寂白,“是这样的令牌吗?”
裴寂白拿过去看了一眼,随后看向她,“你怎么会有这块令牌?”
“昨天晚上,我带着黄泉去郊外救百里解的时候无意间捡到的。”桑穆晚解释,“如此以来,纳兰家的人确实有嫌疑。”
“纳兰漪坐牢后,纳兰府现在当家的人是纳兰殇,你说会不会是他。”
“本王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一旦有消息,便会立刻送消息回来的。”裴寂白让她不必担心,“眼下,咱们得想个办法让纳兰灵儿现身。”
“王爷觉得纳兰灵儿和纳兰殇不是一伙的?”桑穆晚其实也有这个感觉,当年纳兰灵儿可以说是被纳兰府给赶出去的。
后来又被纳兰府的人追杀,纳兰灵儿对纳兰府应该是有恨的。
至于那本机关册子,只有见到纳兰灵儿后,她们才能清楚这个册子为何在她身上。
“明棠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咱们现在就去大杂院。”
马车来到大杂院门口,门口玩耍的小孩看到有高大华丽的马车停在她们家门口,以为是家里的谁闯了祸,下意识跑回去把大门给关上了。
等她们下来,就看到一扇紧闭的大门。
黄泉过去敲门,但是里面迟迟没人开门,就在桑穆晚准备让黄泉过去叫门时,巷子里进来一个人,这个人的穿着打扮,长相都和明棠说的那个人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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