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怀聿的意思是,既然柳氏已经进了大狱,不如让老马再加把劲儿,看看能否逼问出关于当年的事。
关于楚之一生母的更多细节,没准儿就能顺藤摸瓜知晓她母亲的身世来历,那样就能找到她父亲了。
不想楚之一却摇了摇头,“找不到的。”
上一世她就找过了。
她的生母是个黑户,在夜临镇里没查到关于她的任何线索。
其实都找到了当年她有孕时住的那个小院儿了,据说里头死过人再也没有人住,荒的房子都塌了一半。
甚至连死了的人埋在哪儿都没找到,就好像死了之后就人间蒸发了。
她这般说,兰怀聿却以为她是在边关尼姑庵里时去调查过。
原来她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可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外头拿钱赎人还在继续,并且赎人时得将家中剩下的邪药一并上交。
丢人啊!
那东西的效用大家心知肚明,这会儿当着所有人的面儿上交,并依照从乌衣教教徒那里搜来的册子进行对比。
就知道自买来后他们吃了多少颗。
“只觉着丢人,却都不觉着吃掉了一个个孩童的性命残忍万分,这些人就该早早的都把脑袋砍掉。”
楚之一的话得到了周边所有人的认同。
那都是残害孩童的证据,每一颗都是一条性命。
他们吃了居然不觉得罪恶,丧心病狂的比鬼都不如。
一个个义愤填膺,兰怀聿又岂能看不见。
“早晚让你们亲自手刃,耐心些。”
得知夫人被刑狱司羁押,楚正匆匆而来。
先拜见了兰怀聿,他这名义上的岳父跟三孙子似得。
兰怀聿冷冷淡淡,亦是丝毫没有作为女婿该有的谦逊。
楚正内心里必然是几分不爽快,甭管他是不是阉人,但娶了自己女儿是事实。
还是用冲喜那等因由,他不是更该恭顺的孝敬自己?
只给升调,却不帮着将升调后的麻烦解决掉。
这两天他在衙门里与同僚极其不顺,由此思忖着让兰怀聿再给他调到个油水大又省心的职位。
但自己又不能开口,所以这事儿还得让楚之一加把劲儿。
正好的,楚之一在这儿呢。
坐在桌边正在用饭。
从酒楼里买来的南方菜,如同那四季如春的水乡一般婉约令人着迷,越吃越觉着香。
楚正大步而来刚要发作,楚之一就啪的将筷子摔在桌子上。
“你那夫人怎么回事儿?平日里耍耍小心机也就罢了,居然敢干杀人这种事?!
知不知道圣旨已下,凡是跟乌衣教牵扯的朝廷命官剥皮实草全族流放!
你们是想要害死我呀!”
楚正:“……”
他想说啥来着?
上前两步,“为父怎知她作的什么妖?妒心如此重,她就不配做正室夫人。
不过不是说没成功吗?那张庆还没把害人之物买到手呢,这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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