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春晓的眼睛眯了眯,一抹狠厉的神色从眼睛里划过,最会察言观色的邱珍珍敏感地捕捉到了,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扒拉起来。
若是那春晓和阮尧堂打起擂台,一个背后有人,一个阴鸷有手段,最后谁输谁赢?不管谁输谁赢,最后肯定都落不得好就是了!
她恨明明和她差不多却步步青云,把她踩在脚下的那春晓,也恨她小意示好却被无情蹂躏的阮尧堂,若是有办法让这两个人掐起来,她何乐而不为。
“春晓,你放过我,我愿意帮你,愿意帮你对付阮尧堂。真的,他在觊觎你,你若是不先下手,等他动起手来可就晚了。”想通之后,邱珍珍倒是比之前冷静了一些,说话也更有条理,“春晓,你现在是厉家的媳妇,更要步步小心。阮尧堂这人阴损的招数太多,他只要在背后使个小手段,就能让你在厉家面前颜面扫地,你可就完了。”
邱珍珍以己度人,认为那春晓嫁给厉盛维是高嫁,肯定小心翼翼地经营婚姻,在厉家人面前小心谨慎,生怕犯一点错被厉家扫地出门。
“那我该怎么做?”那春晓面上波澜不惊,淡淡问道:“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邱珍珍只以为那春晓这会儿是强自镇定,心里觉得自己的小算盘已经成功了一半,便再接再厉道:“我知道阮尧堂每天什么时候会回别墅,你找几个人,打残他,让他再没有机会伤害你,这样不就一了百了了吗!”
她想的简单,那春晓找人把阮尧堂揍一顿,只要阮尧堂不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两个也就对上了。
简单粗暴的办法,若是换成那春晓原身,肯定直接抄家伙往上冲了,可惜,现在的那春晓没有那么容易被摆布。
“他什么时候回别墅?”那春晓没说要采用她的办法,不过这个问题就让她误以为那春晓是听进她的话了。
接下来,不用那春晓冷脸问,邱珍珍直接把阮尧堂的行踪全都告诉那春晓了。不光这些,似乎是被阮尧堂欺负的狠了,说到后来她自己又把话题绕到阮尧堂对她做的那些个龌龊事上。
那春晓听着觉得恶心,但还是拼命的压制着,想要从邱珍珍的话里找到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早前就听王妮娜说过阮尧堂是个变|态,那会儿我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轮到自己个儿上他的床才明白过来。你抽我、打我我都能理解,男人在床上不就那么回事儿吗,只要自己爽了什么办法想不出来。可我最不能忍受的是,他竟然对自己的继妹有那样的心思,你知道他还有个继妹吗?”
说着说着,邱珍珍便把话题绕到了阮尧堂的继妹身上,那春晓不自觉挺直了脊背,那个继妹,不就是前世的她吗!
她不说话,虽然心里已然波澜起伏但是面上依然平静,邱珍珍便继续说了下去,“听说他继妹在他爸和后妈车祸死了之后就疯了,一直在医院接受治疗。他这个变|态,连个疯子都不放过,他真该死!”
阮尧堂是该死,不过不是因为他对一个“疯子”继妹有绮念,而是他生生的把一个正常人像一个疯子一样关了十几年。
如果没有书,没有铁窗外的风景,前世的她,也许早就在那间病房里疯掉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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