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参加高考后,几门课程的答案都还有印象。
读了大专后,对高考的内容就不再关注了。
若是当时关注了93年的高考,那么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回去告诉妹妹高考的事。
就像他前世没有关注彩票、股票的事一样,不然现在去买彩票或者抄股,也是很容易暴富的。
他在信中杂七杂八说了一些弟妹的事,让他们有事可以呼他。
他把写好的信拿去邮局寄了。
在书报亭买了一份《环球时报》和一本《佛汕文艺》。
回到住处,听见隔壁的陈树军租房内传来打牌的声音,几个人争得面红耳赤,吵闹声不断。
他烧水洗澡,然后躺在床上把几张报纸从头到尾都看完,包招缝隙间刊登的广告都看了一遍。
杂志也草草浏览了,其中有一篇写站街女的小说,他觉得写得比较现实。
写的是一位青年女子跟了一位负心汉,生下女儿后,男的又看上了其他女人。
女子带娃艰难生活,迫于生计去当站街女赚钱养活自己母女的故事。
不知何时迷糊中睡了过去,半夜似乎还有人敲他的门。
整个三楼有二十多个小套房,除了陈树军外,其他人他都不认识,所以他也懒得起床去开门。
早上起来一柱擎天,精神旺盛。
八点左右准时到了江南玻璃工艺厂。
恰好看见严富贵在拿钥匙开厂房铁门。
看见殷元他顿时眉开眼笑:“小殷早,还没吃早餐吧,我拿餐票给你,去饭店吃过早餐先。”
他心里还有点担心,怕殷元这边谈好价了,又跑去其他厂试工。
凭他手上的绘画技艺,在工艺厂找份好工作不难。
“严叔好,每天都是你最早来开门,晚上又是最晚离开的?”
这老头几乎把玻璃工艺厂当成了自家的产业一样。
殷元带了碗筷,跟严叔去饭堂买了早餐。
此时对面的员工宿舍才有员工起床。
殷元看见厂房内有几张玻璃门已经磨好边,而且上面贴好了进口贴膜。
葛厂长不久也来到了工艺厂。
老严第一个上班,葛厂长往往是第二个到厂里,常年都差不多。
他告诉殷元先在玻璃门上绘画欧美女人,他拿出一本画册,要求殷元每扇门画一个不一样的女郎。
问殷元有没有问题?
殷元说画不一样的女郎,根本没有一点难度。
难的是二十多扇门都画同一个女郎,而且每扇门还要保证一模一样。
他跟葛厂长在画册上选定二十个不一样欧美女郎,个个都是丰乳肥臀,相貌娇美。
这时潘念辉两兄弟和其他员工也陆续进了加工厂。
工艺厂八点半准时上班。
葛厂长安排几个喷沙工把另外几单专门在白玻璃上喷砂的工作搞完。
“等美工把图绘制出来,就加紧赶这些工。”
考虑到殷元绘画,雕刻线条,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他就先安排潘念辉去帮忙在玻璃上贴膜。
潘念辉求之不得,他站在殷元身边,观看他绘画,可以学到很多技巧。
把贴膜贴好后,殷元让几个员工把玻璃门靠在墙上。
他拿起铅笔,将画册打开,放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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