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他竟然就这样悄悄的走了。
整个基地不能没有掌舵人,大约十分钟后,眼镜蛇特种兵基地新任大队长的任命书下来,正是亓放。
而他原先负责的工作要分摊给参谋部,从接下任命书的一刻起,他就是眼镜蛇基地责任最大的人了。
大队长走的悄无声息,亓放的任命也没有惊动什么人,只军官内部召开了一次会议,宣布亓放正是担任大队长一职。
没有人鼓掌,不是不欢迎他任职,而是都还沉浸在大队长离开的消息里缓不过劲儿来。
太突然了,真的是太突然了。走的时候谁都没告诉,大半夜就自己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开着车子走了,不像是调任倒像是潜逃。
他在逃什么?有什么可逃的!
大家都在打听大队长的去处,可惜,谁都没有打听到。大队长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几天之后,也就没有人再去打听了。
所有人心里都觉得大队长可能调去某个机密部门,所以才走的悄无声息,才没人有打听到他的去向。
人已经走了,不管有多不舍,正常的训练总要继续下去,毕竟敌人不会因为有人离开就老老实实待着不犯事儿,他们还要待命随时准备执行任务。
元锦西也渐渐把大队长的事情放下,野玫瑰每天忙着训练实在没有时间管太多别的事情。亓放也比以前忙很多,大队长的工作实在繁杂,他才接手几天就已经一个头两个大。
他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基地的人也很快就接受了他的新身份。
就在整个眼镜蛇基地恢复如常的时候,一通电话却搅乱了元锦西和亓放的心。
电话是贺老爷子打过来的。
他问元锦西,“我记得你在西南战区服役对不对?你认识一个叫高明的中将吗?”
元锦西不知道老爷子怎么突然问起大队长,马上回道:“认识啊,您怎么问起他来了”。
老爷子长长的哀叹一声,解释道:“今天我去医院看望老战友,他肝癌晚期,那个高明就住他隔壁病房,也是肝癌晚期,是从西南那边转院过来的。我看着他还挺年轻,五十岁左右吧,真是可惜了啊”。
元锦西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老爷子又说了什么她根本听不清。
大队长没去接手什么秘密工作,而是去医院治病了,肝癌晚期,那不就是绝症!
过了很长时间,她才感觉好一些,老爷子还在那儿长须短叹为大队长感到可惜,元锦西忙又问道:“爷爷,你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吗?病情有多严重,还能,还能……多久?”
“也就今年的事儿了吧,他自己倒挺乐观,还跟我说工作都交接完才来看病的,这样才放心,真是个傻孩子”,年纪大了的人,说话比较絮叨,老爷子又絮絮的说道:“我听说他早就发现自己这病了,医生建议他住院治疗,可他没同意,说是工作太忙,他放不开手。小病拖久了还能成大病呢,更何况他这本来就是大病,到最后要不是家里人发现他偷偷吃药跟部队反应情况,他是还打算在部队坚持到最后一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