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不平坦的路更加崎岖,他们坐在后面pi股都快颠出花来。
“什么情况?”元锦西转头问阿直。
阿直对她们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意思是静观其变。
那司机只当他们还没有发现已经换了路,车速越提越快,车子也越来越颠簸,元锦西和阿直还好一些,桑达一张脸白的不行,抿着唇,好似在隐忍着什么。
元锦西失了耐心,敲了敲前面驾驶室的窗子,也不管里面的人能不能听到,扬声喊道:“停车,我闺女要吐了”。
车子又往前行驶了一段儿才停下来,桑达还没等车子停稳便跳了下去,蹲在半人多高的庄稼地边吐了个昏天暗地。
阿直和元锦西也下了车,尽管十分不愿意,元锦西还是凑到桑达身边拍她的背,让她舒服一些。而阿直则走到驾驶窗边,想跟里面的司机说说话。
元锦西二人背对着那边,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有人说话觉得很奇怪,一回头,就看到阿直的脑袋上实话,元锦西自己都挺惊讶的,以为还要再遇见几次拦路检查呢,没想到自打遇见那皮包骨之后就再也没有被检查过。
阿直一语道破其中玄机,“在自己地盘上折腾就成了,他们还能上别人的地盘上设路障查人?”
元锦西深以为然,对他竖起大拇指,转头又神神秘秘的问他,“把人放这儿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