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肩膀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紧接着一颗毛刺刺的脑袋凑上来,坚硬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摘掉耳麦戴在亓放的脑袋上,“你自己听。”
听了一会儿,亓放摘下耳麦,“你竟然在队员的房间里放了监听。”
“我想多了解他们一些”,元锦西叹息着说道:“我没比这些小队员大多少,可在我心里,他们就跟我的孩子似的,不管他们多优秀,我心里总是不放心。”
亓放从背后抱住她,下巴在她的头顶不轻不重的摩挲,轻声安慰道:“他们早已经用行动证明他们已经很成熟,你想太多只是徒增烦恼,何必呢。”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她就是不放心能有什么办法。
就跟一些家长明明知道溺、爱孩子不对,可对着自己孩子的时候就是想要把自己全部的爱都给孩子能有什么办法。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转移话题道:“你怎么回来了?回来也不事先给我打个招呼。”
“明早还有事,本来也不该回来的,不过……”他有些欲言又止。
元锦西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奈何以俩人现在的姿势,她这一胳膊肘怼的太是地方,疼的亓放直龇牙。
“媳妇儿,就算我回家没打报告你也不用这么狠吧”,他觉得特委屈。
元锦西转回身往那儿看去,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伸出魔爪,“来,我看看折了没有。”
亓放:……
本来回来是想跟媳妇儿说正经事的亓放,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除了那事儿什么都想不起来。
于是,这一晚上也只办了那事儿。
第二天早上醒来,面对着睡得特别沉的元锦西,亓放懊恼的想撞墙。
果然美se误事,这都老夫老妻的了他还是受不了媳妇儿的撩拨!
正经事不能不提,又不想扰了元锦西的好眠,他便在临走前给元锦西留了一张字条。
元锦西醒来时看到,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上面写着——爷爷给我打电话,让我想办法让你回家。
老爷子从她这里总得不到准话,干脆不跟她说了,直接从亓放那里下手。
最惨的就是亓放,岳家那边不能得罪,人家说什么就得是什么,媳妇儿这边也有自己的主意他又不能来硬的,简直就是在受夹板气。
眼瞅着她怀孕就要五个月了,已经显怀,老爷子不放心也很正常。
可让她现在就走,她又着实放不开手。
那就再等几天吧,让她再观察观察队员们。
而观察队员们最好的途径,自然是任务。
两天后,野玫瑰小队接到一个协助边防的围剿任务。围剿的目标是通过最新渠道进行zou私fan毒的du贩团伙。
对方武器装备精良,人手多,而且绝大多数都是高价聘请而来的业内知名的雇佣兵,很不好对付。
最最重要的是,Z方只知道对方入境的大概时间,而入境的具体地点并不明确,只有一个大概的范围,给围剿工作带来巨大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