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是说得语重心长的,刚才还声‘色’俱厉的小‘女’人忽然之间这么的疲惫憔悴,张远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是,我知道了,您也早点儿休息吧。”在人家的卧室里也不能久呆,他很识趣地告辞了。
董言言目送他出了‘门’,在楼梯口给拿起手机,又给她的副总打了一个电话:“云龙,我前一阵让你找的齐白石的虾,你找到没有?”她问道。
她过去听李哲说过,他父亲没有别的喜好,就是喜欢收藏名家的画,现在还差一幅齐白石的真迹,也不知道他现在收藏到没有,如果还没有找到,她倒是还有机会投其所好。
王云龙有些犹豫,迟疑着说道,“还没找到。”
“你别‘蒙’我!你家里就有一幅,挂在你爸房里,你面试的时候亲口跟我说的。”董言言开‘门’见山地说道,“开个价吧。”
王云龙没想到自己面试时候说的话,她居然还记得,只得很为难地说,“董总,不是我不给你,那幅画是我爸的宝贝,上回有人出了三十万的高价,他都没卖。”
“那我出六十万,这是我全部的积蓄了。”董言言换了一副商量的语气,柔声说道,“我明天就要用,要不是实在急用,我也不能夺人所爱,这样,你再跟你爸商量商量,这幅画可关系到咱们公司的兴衰成亡,我全靠你了。”
“这么严重?”王云龙想了想,随后义薄云天地说,“董总。你放心吧,我今天晚上就是偷也给您偷出来!不用跟我谈钱,算是我为公司尽的一份绵薄之力了。”
董言言笑了:“那辛苦你了。”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她回到卧室打来热水给宋明诚脱鞋洗脚。帮他换上睡衣,做完这一切,她坐在‘床’边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他。很久没有这么认真的看看他了,她的手抚上他硬‘挺’的眉眼,他瘦削的脸颊。这两个月,他真的消瘦了很多,他对她一如既往的好,却习惯地把心事全部藏起来,习惯了一个人承担。
李哲找过他。也找过她,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却谁都不说,说出来只会让对方都为难。他还是沉不住气了,最近总是对她疑神疑鬼的。今天晚上他这个样子,真的让她有些不寒而栗,再这么相互猜疑下去,早晚有一个人要先崩溃,而最大的可能是他,他有这个基因。这些胶着的日子,其实谁都不好受,他们都在等待,想尽一切办法想改变这样的困境。可是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她曾经想过最坏的结果,就是放弃这块地,把这块处在市中心黄金位置的土地拱手让人,不过是损失一些前期投入,伤些筋骨而已,这些损失他们承担得起。只当‘花’钱买个教训了。
可是事情却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发展,李哲掺和进来了,把他‘逼’到了墙角,他此时确实是进不得也退不得,这已经不是一个项目的问题了,而是关乎到一个男人的自尊,放弃就等于认输,就等于向对手承认他自己无能,可是要想摆脱某人的强权,又谈何容易?他又不能跟她说,说了,就等于是‘逼’着她做选择,他没有选择,只有硬撑,又或者去铤而走险,用他那十年的预知能力去结‘交’更显赫的人物,他这么聪明,他做得到的。只是这样两败俱伤的结局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她不要荣华富贵,她不要他铤而走险换来的显赫,她只要他好好的做一个成功的商人,她只要他好好的做她的男人,在以后的悠长岁月里,彼此都有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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