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一名侍卫毫不犹豫的抽出手中长刀,在那赵管家惊恐的眼神中,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抹了那赵管家的脖子。
那虎氏双雄,和四五个匪寇,同时咽了咽唾沫,惊恐的看了眼倒在地上还有些抽搐的赵管家那尸首,以及刘义真那让人惧怕的微笑,皆是浑身一颤。一个个的带着哭声喊道:“请桂阳公饶命,饶命。我们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说吧!”刘义真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几个匪寇道。
“怎...怎么说?”那虎老大,唯唯诺诺的看着眼前这位年纪虽小,可杀人却干脆利落,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桂阳公,惧怕的带着哭腔道
“哼!”刘义真不肖的哼了声,道:“说说你和那赵庄的关系。还有你知道的关于赵庄的所有事情。”
“诺,诺!”那虎老大,带着惊惧的神情,陷入了往事的回忆中,带着些许颤音道:“这,这要从二十年前说起。我和我的两个弟弟,年轻的时候,仗着少时跟着参过军的父亲学了些本事,就在长安城中以杂耍卖艺为生。”
“一日不知为何,得罪了当时的京兆府的公子,我们兄弟三个都被追杀,是赵郎主的大哥,也就是现在的鄠县主簿赵忠庆救了我们兄弟三个,可我那二弟却因为在逃跑途中受重伤,最终不治身亡。”
“等等!”刘义真摸着下巴,打断了虎老大的话语,问道:“二十年前,那是姚兴主政的时候!你说是鄠县主簿救了你们!要知道,这京兆府的太守,可位至三辅,位高权重。他赵忠庆是何人?有如此能耐,竟能在京兆府太守的公子手里,将你们救下?”
“禀桂阳公!”那虎老大咽了咽唾沫,虽说还是惊惧眼前的刘义真,不过说话到也利索多了,道:“后来,我们才知道!这赵忠庆表面为商人,实为当时秦廷镇东将军、雍州刺史、尚书杨佛嵩帐下军师。是赵忠庆通过杨佛嵩救了我们!”
“哦...!”刘义真听得微微一挑眉,扭头朝着韦祖兴问道:“韦功曹,你对这赵忠庆,了解多少?”
“禀小郎君!”韦祖兴拱了拱手道:“从长史府所保存的,关中各级官吏的案牍中。臣只了解到,这赵忠庆为颍川人,少时就有些才华,在当地也小有名气。不少当地的官员,都曾让其出仕,可他却选择了经商。”
“一直到二十年前才来这关中,并在这鄠县安置家业。案牍上也有说,他与当时姚秦的杨佛嵩关系密切。不过却没有记载他为杨佛嵩帐下军师之事,想来是有意抹去的。”
“哼哼...”刘义真冷哼了两声道:“看来这赵主簿不简单啦!此人能将他为杨佛嵩帐下军师之事,隐瞒的如此隐秘,必有图谋。那他是如何做的这鄠县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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