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大郎,与大丫。
她俩自认为与乡下的孩子不同,她们是县城里长大的,有一定的优越感,这样被许张氏扫脸,脸上都是青一阵白一阵的。
许张氏是故意扫她们的脸面,老许家其它人都不敢太亲热的和大房接话。
罗氏带着几个孩子,就在旁边看着。
二房的几个孩子也是许张氏一条战线上的,也只当什么没有看到,什么也不说的。
许娇娇笑着招呼道,“大哥,大嫂,娘她就是嘴碎点,这几天天天盼着你们回来呢,快进屋吧。”
说着,还帮忙她们拎包袱。
接过大丫手里的包袱,一拎,轻飘飘的,这根本是没有装多少东西的样子。
顶多就是一套换洗的衣裳。
这是不打算回来长住的样子?
秋收下来的话,前前后后至少也要六七天的样子吧,这么爱美的小姑娘就带一套换洗的衣裳?
上次许老二的事情,她回来时,不就带了五六套的嘛,每天穿得都不带重复的。
难道是怕许张氏又看上她哪件衣服,怕被卖掉了?
还是另有原因?
许娇娇不动声色的想着。
姚氏见许娇娇理睬她们,激动又高兴,终于是感觉脸面好过了一些,带着儿女跟着许娇娇后面进院子里去了。
周围乡邻们还想围观,老许家人把院子大门一关上,啥也看不到了。
才乐呵呵的散了去。
这个时节马上要准备秋收了,各家各户也都是有事忙的,这没得热闹看了,自然就归家去做事了。
……
老许家把院子门关上了,许大荣一进院子也不说别的,就拉着许有德旁边一块儿说话去了。
许张氏看得不爽利,什么话不能当着她的面儿说?
还要拉许有德旁边去神神叨叨的?
这是没有把她这个当家的娘放在眼里吧?
许张氏气不爽的坐到了堂屋之内的上首位椅子,带姚氏问话。
姚氏她们都站在中间,其它老许家人都在旁边候着。
姚氏走的时候可是赌咒发誓,带了几个大箱子去了县城的,说回来带银子的。
都好奇的看着,到底卖了多少银子。
也不用许张氏开口,姚氏主动道,“娘,带去的几个箱子都倒腾得差不多了,枇杷酒也找了几个卖家,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只是……”
许张氏开门见山道,“那银子呢,卖了多少银子?你给我们保证的,不会低于一百三十两,有没有一百三十两?”
姚氏一脸为难,又复杂的神色,“娘,县城里的行情也不太好,我们卖得又急,寄售的,人家商铺里给得价格也不太高,就直接打包的价格,不到一百两,还是只预付了二十两,其余的等卖完了说没有问题,再给!但是,枇杷酒是商量好了价格,找了几个卖家竞价,有家给出五两银子十斤的价格……”
许张氏听到就来气了,“枇杷酒不用你们操心了,就光说那几个箱子吧,说好不低于一百三十两的,你给我变成了不到一百两?不到一百两是多少两?是五十两,还是六十两的?还只预付了二十两定金,那剩下的要什么时候才能给?你姚雅兰发誓说话都敢情是放屁啊!东西不卖了,给老娘都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