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车厂的书记是屈老爷子的战友,最近没少听老战友夸阮棠,这会见了,觉得老战友还是说得保守了。阮棠要是不做医生,做个会计也是一个好把手。
“阮院长的意思,我们已经知道了,但是工厂是大家的,我们还得召开工人代表大会决议。”
阮棠点头,“这是应该的。”
说完了正事之后,阮棠又与两人喝了一会儿茶。
然后暗搓搓地给厂长助理告了个暗状。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得到回信,能不能劳烦厂长派个人通知我一声。我进来一趟,可真的不大容易。今天,差点儿见不到二位……”
厂长和书记都是人精。
等阮棠告辞之后,就招了人来问,阮棠在造车厂发生了什么事。
厂长助理闹了那么大的笑话,早被副厂长的助理汇报了上去。
所以,等厂长和书记问起来时,副厂长就将他知道的说了。
两人听完后,脸上毫无变化,就像是听了个小八卦一样。
厂长:“看来夏助理最近几天要忙着治病,得从厂办挑个人,跟夏助理的工作交接一下。”
书记:“这样也好,让夏助理可以安心治病。男人嘛,要是一直不行,听说心里也会变态。”
夏助理气得都忘了骑自行车,一路跑到省一家属院,赵家大门紧锁,又杀到赵家厚的门诊室,一顿闹。
事关男人的尊严,赵家厚当然不肯承认是自己有问题,向夏助理解释是嘴碎的家属们听错了,是他的另一个亲戚。
夏助理快气疯了,抓着赵家厚的领子,跟他打在了一起。
“上你们家门来的亲戚,除了我还有谁!”
“你们家哪有什么亲戚!”
夏助理跟赵家厚打了一顿,回到造车厂时,又听说他的职务被人顶了,气得差点儿没站稳。
夏助理平时看人都用鼻孔,没少得罪人。
不过半天的功夫,造车厂全知道了他为了寻求刺激把自己搞萎了,丢人丢到了省一医院去了。
夏助理的媳妇一直被瞒在鼓里,还是她娘家人上门来,打了她一巴掌,骂她跟夏助理在野外乱搞被人发现,自作自受不行了,还连累了娘家人抬不起头。
夏助理的媳妇被打蒙了,她是一个传统的女性,跟夏助理的房事规矩地不行,怎么可能去野外乱搞。
既然那个女人不是她,那一定是夏助理在外头偷人。
她娘家人一听夏主任竟然出轨偷人,撸起袖子就去夏助理算账。
夏助理的媳妇一想到今天同事嫌弃的眼神,差点儿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夏明智!你竟然在外面偷人,我跟你拼了!”
夏助理一个不妨被挠了一脸:“你发什么疯!”
“我是疯了!难怪你嫌弃我在床上像个木头,原来是在外面早就有人了!你们可真够骚浪贱的,跑外面去搞还被人发现了!活该你不行,老娘诅咒你一辈子都不行!”
夏助理反手就要扇巴掌,被他媳妇的娘家人给拦了,还被暴揍了一顿。
夏助理又气又疼又丢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阮棠忙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给夏助理检查了一番,确定他只是怒火攻心晕过去后,就招呼造车厂的保卫科的同志将人送到省一。
厂长和书记听闻后赶来,就听到阮棠热情地在为省一招揽生意,默了默同意了。
“送省一。”
阮棠适时地露出了一点沉痛,“厂长和书记放心,我们省一一定会照顾好病人的。”
就这样,揍晕了过去的夏助理被送到了省一医院。
只是不知道夏助理醒来,会不会又去赵家闹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