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桥一娇,一青一白,一听就知是两兄妹。
阮棠从牛角尖里出来后,恢复得很快。
她打算销产假前,给小崽子办一个小小的满月宴,亲朋聚一聚吃顿饭。
柳湘云几个收到邀请后,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松气之余全跑来了家属院补上了洗三礼。
虽然洗三已经不让办了,但是关上门来,大家还是会意思意思地洗一洗。
“我们的小白白好可怜呀,姨姨疼疼。”
柳湘云当初自掏腰包给他哥包了大半的聘金,早些天他哥把钱还给她了。她如今钱正足足的。
一出手就是长命锁和金项圈。
阮棠被她的大手笔吓了一跳,柳湘云不甚在意地摆摆手。
“谁让小白白的姨姨有钱呢。我原本就准备了一个长命锁,但是一想到小白白太可怜了,就又加了个金项圈。”
孟韵几个人也都觉得小崽子太可怜,送出来的礼都很贵重非常。
阮棠无奈道:“看来,我明天就得回去上班了。不然等你们生孩子后,我就要赖账了。”
几人女人围着小崽子逗弄了一下午,才散了。
阮棠将收到的东西都一一归档,藏进了箱底。这些东西,虽然贵重,但是都不是现在能见人的。等以后小崽子结婚了,可以给他媳妇保存。
中午吃完了满月酒,阮父阮母就要回京市了。
阮母想要留下来,被谢姜夫妻俩劝了回去。
有谢伯母和季奶奶在家,带个小崽子完全没问题。
阮棠自然也不放心阮母留下来,依着阮父的性格,可能连饭都不会记得吃。
在大家的坚持下,阮母还是跟着阮父回了京市。
阮棠收拾了离别的心情,拿上喜糖喜蛋去医院分了,又去了一趟卫生厅。
老领导关切地问了阮棠几句。
阮棠的超长产假是他特批的。“是真没事的?”
“嗯,没事了,我特意来跟您销假的。”
老领导见阮棠不似逞强,这才放心地拿了一颗喜蛋剥壳吃。
一边吃,一边道:“今年的全国交流大会还是在沪市举行。去年因为剪刀会的事情,我们都没去成。今年我想让你领队,带着省城的队伍去沪市。”
“您老有事?”
老领导摇头,“无事,年纪大了给你们年轻人机会。”
阮棠心念一动。“我可能难以担此重任。”
“怕什么,我又没退休,有事我给你顶着。”
阮棠从卫生厅出来,又折回家拿了喜糖喜蛋去一趟市六。
厂商合作的几个厂的喜蛋喜糖都由季南烽去分了,她得亲自去一趟市六给郭东振送一份喜糖。
听季南烽说,她坐月子的时候,郭东振送了两只母鸡来。
后来她出了月子,郁郁寡欢时,郭东振也来了,送来了从老乡手里收来的野山参。
因为满月宴不好太高调怕被举报,所以只请了贺昆那几家人,并未请郭东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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