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烽三两步地上了楼走了。
谢姜感慨着:“到底是年轻人,火气旺啊。这都九月份了,还洗冷水澡。”
庄老冷哼哼,不说话。谁还不是从血气方刚那会儿过来的。
可他最近心虚,不敢在季南烽跟前晃晃、逼逼。
因为阮棠差点儿没能从产后抑郁里走出来,他也怀疑是不是学习神内的知识学太多了,所以脑子里发生了一系列知识碰撞,就突然想不开了。
万幸,阮棠最后没事了。要不然,他分分钟跟着陪葬。
等阮棠一觉睡醒,外头已经黑透了,只留了床头的一盏台灯亮着昏黄的光。
眯着眼醒了一会神,后知后觉地发现睡在了季南烽的咯吱窝下。
嗅了嗅,带着肥皂味儿的咯吱窝,还行。
视线下移,挪到了季南烽的精壮的小腹,再往下就是裤裆……
他们好像很久很久没同房了,久到抱着睡在一起,季南烽都没反应了吗?
阮棠刚想伸出小爪子,小崽子在踢她了!
等阮棠转过身去哄小崽子去了,季南烽才睁开了眼。
他就知道阮棠一定是在偷偷考验他。
就刚刚,阮棠还想伸手扒他裤子看看,他有没有禽兽地对生病的媳妇起反应。
幸亏,他英明地冲了个冷水澡。
随着小崽子哭声哭嚎声渐大,季南烽顺势醒来,帮着阮棠一起给小崽子换了尿布。
当着季南烽的面儿,又给小崽子喂了奶。
阮棠偷偷地拿眼去瞄季南烽,就见他脸色正经得不能再正经,还专业地给出了喂奶的最标准的姿势。
就像是个无欲无求的专业育婴师?!
这么点大的婴儿吃了睡,睡了吃。
阮棠没哄一会儿又睡着了。
两人下楼吃了饭,与家人说了会话,上楼就见小崽子睡醒了。
收拾了一通,又喂了奶。季南烽让阮棠先睡,他守着小崽子。
考虑到明天就是产后第一天上班,应该有不少事情,阮棠也没逞强,将小崽子放到中间,她睡在一旁。
小崽子扑扑手,腾腾脚,跟季南烽大眼睁小眼地对视着。
不知瞪了多久,小崽子哼哧哼哧地又要开始喝奶了。
季南烽唤了一声阮棠,阮棠没醒。
呵,又装睡考验他?
可怜他肉没吃上一口,人快被考验麻了。
麻了的季南烽掀开阮棠的衣服,将小崽子怼了上去。
阮棠只觉得胸口一凉,睁开睡眼就看到了季南烽君子地两只手指头拎着她的衣服,给小崽子喂奶。
半睡半醒间,阮棠还在想着,季南烽咋跟君子扯上亲戚了?
第二天一早,阮棠就醒了,伺候完小崽子就去上班了。
阮棠刚到办公室,郑锡就来汇报省一的近月来的工作。
总而言之,没什么大事。
等郑锡一走,柳社长和王强就来了。
带来了省报的今天的晨报。
头版头条上,刊登了郭东振举着两手的证据站在局子门口的照片。
柳社长拿出了一个信封,“这是给郭医生的稿费。阮院长,以后有这种好事,还请多多地想到我,再来个两三个头版头条,我大概就能升任社长了。”
阮棠也不跟柳社长客气,帮郭东振收了。
“就凭你是小爱姐的男人这一个关系,我们省一有新闻肯定让你跟。”
柳社长被阮棠调侃地难得红了耳根。
“等国庆时,我们医院有活动,你作为家属来不来凑个热闹?”
柳社长不自在地握拳轻咳了一声,“来的。”
柳社长匆匆走了,王强追着柳社长的后面,喋喋不休:“柳哥,你跑什么呀,你可是跟小爱姐领了证的,堂堂正正咋还怕人打趣呢……”
“闭嘴吧你!”
阮棠将稿费交给了郭东振,郭东振意外里面竟然有十张大团结。
“这么多!”
“应该是柳社长拿出了自己的奖金给的。”
郭东振呐呐地收了。
这稿费还没放热乎,便衣也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