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皱眉道:“我不知道污蔑人会不会把牢底坐穿!廖医生,我劝你想好了再说话,我与你也不过见过几次,每一次见面都是在公众场所,绝无私相授受。”
阮棠生怕阮父吃亏,忙给守门的小战士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季宅寻人。
廖医生失声痛哭,“老阮,你说我只要跟了你,你一定会把我调到省一做副院长的。现在我肚子都有了,你怎么就说话不算话了呢?”
阮父绝不承认,两方僵持不下,季家人很快就来了。
阮母是被高沁和季小弟一人扶着一边扶出来的,双眼通红,很明显刚刚哭了一路。
两队人马一碰头就发生了争执,宗副院长见情形不对,赶紧躲到了后面,时不时地吼上几句“是个男人就要敢作敢当,要么私了,要么就报警。”
季小弟也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石头,趁乱往宗副院长的头上丢。
砸得宗副院长嗷嗷叫,又找不到人。
阮棠默默地朝着季小弟竖起了大拇指:季小弟行啊,不愧是立志于要开飞机的男人,这准头也是没谁了。
得了阮棠的默许,季小弟砸人砸得更欢了。
宗副院长被砸得一头血,忍无可忍动了手。
阮棠大吼一声,“宗玫动手了!是宗玫先动手的,我们只是自卫反抗!”
随着阮棠一声令下,季南烽一挑八人,不分男女,全给撂趴下了。
只剩下了廖医生,还有廖医生的女儿,那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等便衣们来了后,看到一群人趴下,一群人站着。再听说趴下的先动手的,就有些恍惚。
趴着的那波人呻吟着要去医院处理伤口,阮棠也不给机会,直接与便衣道:“我就是医生,都是皮外伤,死不了。但是今天的事情不给我们一个说法,谁也别想走!”
季南烽与便衣们打过几次碰面,向季南烽了解了情况后,又与宗副院长那边对口供。
这种事,他们也无解。
一边咬定了是阮父的种,一边咬定了什么也没有做过。
“现在是新社会了,不是女同志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就能给人定了流氓罪的,要讲究证据。”
宗副院长忙道:“我们有证据,协二不少医生都能证明阮从谦跟人打听廖医生,还单独跟廖医生碰面。廖医生上班请假来西街见阮从谦,这些都是证据。”
便衣:“这些还不够能证明两人有私情。”
就是这时候,阮母站了出来。
“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孩子生下来做亲子鉴定。”
“如果是我家老阮的,就让他吃子弹。如果不是,也别说吃子弹,就让你们把牢底坐穿,你们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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