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彪不就是拿捏住了她们不想为难这些苦命人,只能任由着他们发挥。
她还就不忍了。
她从来都不是乱发善心的泥菩萨,再说谁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苦命人。
阮棠一把推开病娇男人,豁得站了起来,朝着三个女人走去。
她彪悍地一把抓在了一个女人的胸上,“姐妹,听我一句劝,被卖弄了,胸这玩意儿挤一挤谁都有。但是挤多了,小心得病。”
那女人一张脸变幻莫测,捂着自己的大胸,最后嘤地委屈地哭出了声。
隔壁的包间里,也传来了喷茶声,继而就是一声低笑。
“不好意思,阮棠同志,我不是故意听墙角的,实在是失礼了。”
弓彪的话里带着笑意,还特意朝着阮棠的方向举了举手里的茶杯,一口干了杯中茶,算是赔罪。
季南烽微眯着眼,他刚刚还隐隐觉得弓彪好似对阮棠有兴趣,这会儿他几乎已经肯定弓彪是想要挖他的墙角。
还是当着他的面儿,掘墙根。
没等季南烽有所动作,阮棠挤开了三个女人,一把抱住了季南烽的脖子。
“哼,我最不喜欢男人说话贱兮兮地脏耳朵。”
季南烽抱着阮棠坐在身上,亲了亲阮棠的耳朵。“好了,你的耳朵又干净了。”
这一次,弓彪落在季南烽的身上的眼神就有些意味深长。
有了这个插曲,接下来倒是无事发生。
阮棠一行人听了一个小时的戏,只有隔壁柳社长和弓彪所在的房间里传来的轻微的说话声。
阮棠和季南烽对视一眼,他们已经拖了一个小时,接下来的时间是他们的了。
距离他们进入梨园后的一半个小时后。
打手匆匆来报,原本在红河处理钉螺的军绿装包围了梨园。
弓彪轻笑:“不必慌张,不过是听个戏,最多算个小资情调。”
打手着急地附在弓彪的耳边说道:“地道里原本跑了的女人全都回来了!正好让人搜了个正着,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
弓彪的笑容有一瞬的龟裂,不过立刻恢复了一惯的笑颜。
“好一个认证物证俱在。”
“这一次,算是我错估了人心。”
“弓某,感谢诸位给我上的这一课。”
弓彪千算万算,确实没算到这些获救的女人愿意不要闺誉,回来摆他一条道。
弓彪话音刚落,水榭的底一瞬间打开了。
所有人都落入了水中,柳湘云被苗建业救起,着急大喊:“哥!我哥呢!苗建业,快救我哥,我哥不会游泳。”
阮棠扫了一眼湖面,其他人都在,只有柳社长和弓彪不在。
柳湘云急哭了出来:“弓彪是不是想要跟我哥一起同归于尽啊?”
季南烽让阮棠抱着水榭的柱子,他潜下水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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