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红阳县到京市,不过四天,我攒两个月的假就能看你。”季南烽想了想隐晦地说,“这里的项目约莫过两年就能结束,到时候我上京市找你,以后我就让你养我。”
这一晚,季南烽如恶狼一般,翻来覆去地折腾着阮棠,从桌上到床上,又从床上到浴室,一直到天边破晓,才放过了她。
阮棠昏睡了过去,季南烽才将人抱在怀里,才发泄了最后的爱意。
湿透了的碎发缠在阮棠的唇边,季南烽轻手拨开,在唇边落下旖旎一吻。
“今天我放你自由,是你不要的。以后你要是敢跑,我就算是打断了你的腿,也要把你禁锢在我的身边。”
季南烽撂下了狠话后,才将阮棠拥在了怀里。
他的手附在阮棠的腹部,如果这里有个孩子就好了。这念头刚起,就被他挥去了,他无法忍受阮棠一个人怀孕生子,他到底还是不舍得阮棠受一点儿罪。
转日,季南烽没少折腾阮棠,但是都是带着避子套。
阮棠愁呐,院子里的葡萄藤都活了,七夕也到了。
她将家里全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季南烽藏起来的避子套。但是偏偏,箭到弦上之时,季南烽又能摸出避子套来,气得她牙痒痒。
她要是反抗,就被季南烽摁着一顿无差别收拾。
依照与蒲院长和宗院长的约定,三人在县一医院见面。
阮父作为家属也参与了会谈,直到中午会议室的门才开了。
阮棠请两人去国营饭店吃了一顿后,将两人送到了车站。
回到大马巷时,阮棠恰好看到柳湘云又在家门口丢龟甲。
这个新龟甲是她们一起在水库里摸来的。
“什么破玩意儿,我是卜问出门迈左脚还是右脚,居然给我丢出个下下签来。”
柳湘云不死心地又连丢三次龟甲。
第一次:“今日不宜出门。”
第二次:“适合在家苟。”
第三次:“晚了。”
“封建迷信残害无知少女……”柳湘云还没骂完,就听到耳边响起了阮棠的声音。
“这龟甲破了个口子了,要不要我给你剖个新的?”
柳湘云“啊”了一声,想起阮棠出神入化的杀龟技能,愣愣地让开了身子,让阮棠进门。
苗家的院子与季家的格局一样,只是苗家的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大大的池塘用来养龟。
柳湘云拿了个兜子,捞了个龟,让阮棠杀。
三下五除二,龟甲就有了。
阮棠就蹲在柳湘云的身边看着她炮制龟甲。
柳湘云有了新龟甲,就想把旧的给扔了。
阮棠出声阻止,“不如帮我测一卦。”
柳湘云紧张地狂咽口水,她的老客户看到了她的专业过硬,主要要求她卜一卦了吗?!
“你想测什么?”
柳湘云狂热地盯着阮棠的双眼。
阮棠眨了眨眼,现在收回自己的话还来得及吗?她心里装着事,咋就忘了柳湘云卜卦的时候神神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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