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医官脸色微变,“秦夫子,你不能因为她是你的学生,便这样偏袒她,你说中午这些药草还好好的,偏偏白榆儿中午还来过药田,没人知道她将钥匙还给你,这件事怎么都透着诡异。”
“中午我还和院长在这里讨论过何时将火莲花送进宫里,若是黄医官不信我的话,那就去找院长问一问!”秦夫子没好气地说道,“别看着白榆儿好欺负,你们就将一切都赖在她头上!”
等黄医官再开口,秦夫子又指着黄香和苏欣,“你们二人今日不也来过药田吗?你们也有可疑!”
黄香立刻慌张地说道,“我没来过,秦夫子,你不能冤枉我。”
苏欣本来想说她们二人只是过来采药,如今被黄香先说出口,她却不能再这样解释了。
“我亲眼看着你们二人在药田鬼鬼祟祟的,馆长,你若是不信我,当时药田还有好几个药农,再说白榆儿,她连钥匙都没有,如何进得去玻璃房。”秦夫子将怀里的钥匙拿出来,“你们倒是说说啊,白榆儿没钥匙怎么进的玻璃房?”
黄香脸色发白地看向苏欣,急忙大叫道,“不关我的事,我又没钥匙。”
“没错,就算追究也追究那些有钥匙的,跟我女儿有什么关系?”黄夫人立刻叫道。
齐瑾冷笑一声,“既然白儿榆的钥匙早就交还给秦夫子,那玻璃房里的药草究竟是谁破坏的,相信并不难查出来。”
黄香紧张地抓住黄夫人的袖子,“娘,我肚子疼,我们先回去吧。”
苏欣看了她一眼,转头看向馆长,“馆长,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我的钥匙被偷了。”
“被偷了?”齐瑾被气笑了,“之前为何不说,如今才说你的钥匙被偷了。”
“齐医正,我……”苏欣有口难开地看向黄香。
黄香差点跳了起来,“你看着我作甚?难道你想说钥匙是我偷的?苏欣,你别忘了,我们黄家对你是有恩的。”
白榆儿看着黄香一笑,“你们黄家对苏教引有恩,就能够偷了她的钥匙,破坏玻璃房的药草陷害别人吗?”
“白榆儿,你说什么?”黄香气急败坏地问道。
“难道你没有偷苏教引的钥匙?黄香,方才黄医官已经说了,破坏玻璃房的事儿要上奏太后,到时候只要让监察院的锦衣卫一查,还有什么能瞒住的?”穆桑榆说道。
“白榆儿,你休要妖言惑众!”黄医官立刻开口斥道。
齐瑾淡淡地说,“她说的是事实,怎么是妖言惑众了?这件事就算黄医官不上奏太后,本官也会跟太后说一说的。”
黄香吓得直哆嗦,“不关我的事,是……是……”
苏欣在黄香还没有说出来之前,已经果断开口,“馆长,齐医正,这件事责任在我,我愿意接受惩罚,黄香偷了我的钥匙之后,我没有及时告诉你们二位,我以为她只是想来玻璃房看一看,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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