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瑜沉吟片刻:“我们也想知道那个方位,自然会去寻求解蛊的方法,外祖父此时多此一举,先一步找上五大长老,这是为什么?”
长孙焘分析:“这其中一定另有缘由。”
陆明瑜问:“你有什么想法?”
长孙焘默然片刻,随即道:“也许是想让他们趁机在轻尘大师的身上做手脚。”
陆明瑜猛然一惊:“你说的有道理,我猜想他们可能想让轻尘大师成为傀儡,这么一来,轻尘大师就能任他们摆布了。”
长孙焘点头:“晏晏你说的很有道理,除此之外,确实没有什么理由。”
陆明瑜笑道:“既然如此,那么就将计就计,先让轻尘大师醒来再说。”
长孙焘道:“几大长老擅长的是蛊术,他们用的也应该是蛊道。”
陆明瑜略微思忖:“昭华,命师会不会像对付外祖父一样,对付轻尘大师?”
长孙焘回答他:“有这个可能,目前我们这边只有灵灵姑娘擅长蛊术,且不知道她是否愿意帮这个忙,所以这事得好好参详参详。”
陆明瑜点头:“这事于灵灵姑娘而言,的确有几分为难,毕竟那是从小把她养大的师父。”
长孙焘道:“不过外祖父此时行动,我觉得他的目的不止是轻尘大师。”
陆明瑜道:“很显然,一旦几位长老插手其中,指不定就会被拉拢到他们的阵营里。”
长孙焘道:“灵灵姑娘曾经提到过冰蚕蛊,而外祖父变成现在的模样,也是因为那冰蚕蛊。”
“既然灵灵姑娘说这是南疆的禁术,几大长老必定是碰不到的,外祖父他们很可能以此为饵,去诱\/惑几大长老。”
陆明瑜深吸一口气:“经过最近的观察,那三长老很可能就是突破口,他触碰禁术的可能性很大。”
长孙焘很是赞同:“所以,这事归根结底,还得与灵灵姑娘谈一谈。”
陆明瑜道:“我明儿入宫去找她,今晚就先睡吧。”
长孙焘把陆明瑜的脚从盆里抬起来,用帕子擦干净,随后简单的洗漱过后,躺到了她身边:“你这脚冰得厉害。”
陆明瑜翻了个身,搂住他的手臂,把脑袋挨过去:“孕期许多药材都不能用,等这俩孩子出生后,再仔细用药调理调理。”
长孙焘拉过被子为她盖好:“你的辛苦,我都晓得,这苦我们就再遭这一次,以后咱们就再也不生了。”
陆明瑜道:“生不动了,怀孕着实辛苦,我还算幸运,有衍蛊傍身,孕期没有多大反应,生产时也不是那么痛苦。”
“但是你看看珍璃,再看看表嫂和小茜,她们都为了腹中的孩子受了很大的苦。”
长孙焘叹了口气:“最辛苦的还是珍璃,自从生了病后,脸上也没有从前那天真无邪的笑意了。”
陆明瑜一脸心疼:“庆幸的是,兄长理解她。”
长孙焘道:“兄长虽然没有在阿爹阿娘面前长大,小小年纪就随卫爹爹入京做了质子,但他疼爱妻子这里,倒是与阿爹如出一辙。”
陆明瑜笑道:“那肯定的,我爹爹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也是有担当的男子汉。”
长孙焘翻身把陆明瑜拥入怀里:“不知我从师父那里学得他的几分好?”
陆明瑜靠在他宽厚的臂弯:“必定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