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蔽日,阴影渐渐笼罩大地,看着有几分要落雨的意思。
话说宁王这边跟司寇一先一后追入了另一条道。
他俩骑的都不是御马监的马,所以驾轻就熟,很快便追上了疯马。
二人默契地兵分两路,左右挡住马儿的去路,那马受惊,猛地抬蹄嘶吼一声。
宁王趁机从自己的马上飞身跃上去,牢牢将其制服住。
两人三马,势必有人要牵马。
宁王瞥一眼端坐在另一马上的司寇,努努嘴。
“去,牵我那匹。”
司寇冷哼一声。
“凭什么?”
“就凭你驯服不了这匹,所以只有牵马的份儿。”
“笑话,不如试试?”
陆夭气喘吁吁追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两个年纪加起来已过四十的男人正在大眼瞪大眼,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宁王眼尖,余光瞥见她,立刻从马上跳下来,把缰绳往司寇怀里一甩。
“你怎么跟来了?”
陆小夭从来不是个黏人的性子,去而复返必有原因,他心里顿时有些紧张。
司寇听得这话,也不由抬头看了眼陆夭,见她只身一人,不见谢文茵,于是也开口问道。
“她呢?”
他虽然后知后觉醒悟得晚了些,但并不是个畏难的人,对于谢文茵这点感情一旦捋顺之后,并不会因为出现什么人或什么事而动摇。
“我让她先回去了。”陆夭顺了顺气,抬首看向宁王,“我们可能被骗了,这是个调虎离山的法子,目的是把你们俩调离皇帝身边。我想了想,始作俑者很可能还是昨天行刺那批人,他们十有**有同党。”
宁王微一愣怔,眉头随即紧紧攒了起来。
这局做的不可谓不隐蔽,先是惊马,再让他和司云麓追过来,然后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趁机攻击守备相对薄弱的围场。
龙鳞卫虽然人数不少,但一旦对方有高手,还是难免有可趁之机的。
整个计划每一步不但考虑到了实操性,甚至连人性都考虑进去了。
“你让她一个人回去了?”司寇出其不意开口。
陆夭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对方问的是谢文茵。
“总得有个人回去通风报信,再说她也不必跟我冒险。”
言外之意并不想把谢文茵卷入这场无端争斗里。
司寇理智上知道那是当时陆夭能做的最佳选择,于是即便心里有些郁结,也不好说什么,直接翻身上马准备回去找人。
宁王眼疾手快扯过已经被制服的疯马。
“把证据带回去,这是你大理寺的份内事。”
司寇虽然不愿承认,但宁王说的字字在理,所以沉着脸接过缰绳,一人带两马走了。
陆夭抬头看向宁王。
“我们不回去吗?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宁王牵过陆夭的手。
“我们还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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