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来得这么突然,以致于两人都愣在当场。
陆夭更是目瞪口呆,若不是那杯茶是自己亲自沏的,她几乎要怀疑里面装的是酒了。
谢知蕴明明看上去眼神还很清明,怎么说起胡话来了呢?
“他们到底灌你喝了多少?”陆夭皱眉叹气,起身准备去拿解酒丸,“不能喝就别勉强喝,你又不像师哥那样百毒不侵。”
这本是一句稀松平常的话,偏生宁王正满心嘀咕,闻言更像是戳在了肺管子上。
“谁说我不能喝?路子都上次就没赢,今日更是输给我了!”
宁王后悔刚刚没有拉陆小夭去看她获胜的英姿。
陆夭这才反应过来他到底发什么疯,谢知蕴难得这样将吃醋的心思直白表露出来,她忽然萌生出几分逗弄他的心思。
“若我真打算跟你和离,你当如何?”
宁王顿时感觉三九天一桶雪水兜头而下,由里到外都是凉透了。
他猛地起身,一字一顿。
“只要我活着一日,你想都别想。”
她本来也没有想过,陆夭在心底轻笑,难怪谢知蕴那么喜欢逗弄自己,着实是很有意思。
下一刻,宁王就被人按坐在床榻之上,小姑娘双手搭在他肩膀,人伏在耳畔,吹气如兰。
“很好,如你所愿。”
***
路子都这一晚喝得着实不算少,但因为吃过太多护体的灵药,所以此刻只是微醺,意识还很清醒。
哈伦把五小姐送到宰相府之后,转身上了自家马车,随即坐在他旁边,路子都怕被他压住衣服,下意识往里面挪了挪。
就听哈伦在旁边开口道。
“是因为我师父吧?”
路子都微微一顿,没有说话,好在哈伦也不以为意,自顾自地说下去。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她满心满眼都是师公。”哈伦说着,在路子都肩膀上拍了拍,“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追着师父跑。”
“你想多了。”路子都摇头一笑,从荷包里掏出粒醒酒丸递给哈伦,“我自己的方子,很快就能清醒。”
哈伦接过来塞进嘴里,又自顾自给从马车下面的格子里抽出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路子都撩起窗帘看着外面出神。
有那么明显吗?连哈伦这种没心没肺的都能看出来。
“小五认识好多不错的小姑娘,如何,让她帮你说和几个吧?”哈伦将那口茶咽利索,忙不迭地出主意。
一个就算了,还几个,路子都只当他喝醉了,于是不再理会。
宰相府距离哈伦的宅子不算远,几乎没多久便到了。
二人依次下车,就见墙角处有人突然斜刺里杀出,劈手冲他脸上就招呼过来了。
“有刺客。”哈伦隔着几步距离,只来得及出声提醒。
路子都那点薄薄的微醺立刻醒了,伸手去挡,就见自己抓住一段雪白的皓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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