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知道她打了什么主意吗?”宁王好整以暇地坐在对面,下巴朝脚下的宫室点点,“让你听够本。”
就听里面太子在问陆仁嘉。
“母后怎么说,答应借钱吗?”
陆仁嘉不好说自己被直接轰了出来,只得编个借口。
“今日父皇留宁王夫妇在宫里吃饭,皇后心情不好,我就没提。”
太子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
“父皇留皇叔和宁王妃吃饭?怎么可能,他从来都是喜欢一个人用膳的。”
宁王皱眉,叫自己就是皇叔,叫陆小夭就是宁王妃,这小子还没对她死心呢!
这番话听在陆夭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意思了。
“皇上很不喜欢跟人吃饭吗?我看他今晚话挺多的啊。”
宁王心说,那是因为你在啊,没看他整晚都在跟你说话吗!
但这话肯定不能说出口。
“可能是今天吃了你给的药,比较舒服吧。”
说到这个,陆夭愈发精神。
“你知道他吃完药之后当场放屁了吗?我都替他尴尬。”
这话越说越离谱,宁王压下满腔怒火,拿手按住她头顶,往下面转过去。
“听墙角就要有听墙角的态度,别分心。”
果然又听到陆仁嘉开口道。
“母后为此也很是担忧,你想,父皇这些年对宁王都不闻不问,怎么宁王妃一来,三个人就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呢?”
太子蹙起眉头,想了半天,最后不耻下问。
“母后这是什么意思呢?”
陆仁嘉暗骂一声猪队友,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意思就是,父皇对宁王的态度在改观。”
“那怎么办?”太子一下子紧张起来,他争夺储君之位最大的筹码就是启献帝。要是连他也倒戈了,自己可就彻底歇菜了。
“我哪知道怎么办。”陆仁嘉耸耸肩,“可别忘了我们还都是代罪之身。”
太子像是被这句话启发了,上手就来解陆仁嘉的盘扣,陆仁嘉也被吓了一跳。
“你这是干嘛啊?”
“当然是生孩子啊。”太子手底下没停,“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
房顶上的陆夭惊呆了,这怎么说少儿不宜就少儿不宜?都不带给人一点缓冲时间的。
她条件反射想走,却发现自己在房顶上,于是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宁王,结果发现对方纹丝未动。
“快走啊,这内容就别听了吧。”陆夭急三火四地催促着,“再过一会儿就活春宫了。”
宁王不紧不慢开口。
“求我。”
“求你。”陆夭片刻都没迟疑,谁还不是个能屈能伸的女汉子呢。
没想到被央求的人一点不买账。
“诚意不够。”
陆夭愣怔了下,眼见下面那两位已经快进行到少儿不宜的阶段,她刚想一闭眼一咬牙豁出去。
结果就听下面突然有人大喊一声。
“谁在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