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顺回过头来,见郑家山从柴堆里钻出来站到东岭监事的面前,一时间张大了嘴巴愣在了那地,猝不及防之下,脑子里已经完全是一片空白。
那狗头监事愣了半晌,先是左右看了一眼,见左右两个侍从皆是怒气冲冲望着对面的女人,这才反应过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刚才是在骂我?”
“这里……还有第二条狗吗?”郑家山胸中的恶气顶到了嗓子里,压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听起来倒像是吓得说不出话一样。
那狗头监事点了点头,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道:“你不仅骂我,还辱骂我的族人,哈哈,你很好,很有胆量!”
旁边一个虎头怪见了,三步走到郑家山的身前,刹那间猛地挥出一拳,一下砸在了郑家山的脸颊上。郑家山被他打得头也一歪,便就再也不动了。
随着这声闷响骤起,山洞中众人皆以为郑家山已被打得口不能言,而实际上,那虎头怪的拳头虽打在郑家山脸上,然而霎时间便就如撞上一处铜墙铁壁般,任他如何发力,拳头只是不能寸进,反而是将五根指骨撞裂。
当此之时他正自咬牙硬撑之时,一边忽然想起喜媚的声音:“住手!”接着便就见喜媚冲到郑家山身前,一把将那虎头怪的手臂推到一边。
那虎头怪指骨被震裂,又被喜媚猛地一推,当下疼得他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另外一个虎头怪见了,将手中长戟一挥,下意识地朝喜媚扎来。
喜媚几百年来只是在这山中修行,从来不曾与人争斗,此刻见这长戟刺来,竟是立即愣在那里,既不知躲闪,也不去反抗。
“姐姐!”
喜顺见了,正要冲上前来时,站在喜媚身后的郑家山忽然猛地一掌打在喜媚的右臂,喜媚右手随即被撞得向前一挥,竟是直接将刺到身前的长戟打落在地。
当此之时,喜媚心中惊讶,正要回头去看郑家山时,洞口的狗头监事却是猛地喝道:“喜媚!你竟敢出手打伤我监事护卫!”
喜媚连连摇头道:“我,我没有……”
狗头监事不等她说完便就呵斥道:“还敢狡辩!后面那个女人辱骂我族人已是众人亲眼所见,现在你不仅包庇她,还将这个辱骂监事、意图对我狮驼岭不轨的女人藏在这里,到底是什么用心!”
他话音未落,单手一招就将地上的长戟抓到手中,刹那间闪过虎头怪,一下直取喜媚脖颈。
郑家山见状,正要再出手时,一侧的喜顺却是忽然斜刺里冲了出来,将头上长角一伸,便就架住了狗头监事的长戟。
“喜顺,连你也要造反吗!”
“大人,这其中必定有误会,我姐姐她从来不敢对人出手的。”
那狗头监事看了看歪在一边的虎头怪,怒气冲冲道:“哼!你当我是瞎子吗!好,好,看来你们姐弟都要造反!当真是好得很呢!来人!去撞钟,将东岭巡山、把门、烧火、打柴的四大将军以及一万小兵全部召集起来,老爷今天非得给他来个枭首示众,好叫这些人看看背叛我狮驼岭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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