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很不正常。
金凤训练特别积极,从来都是宿舍起的最早的,从来没有这个点儿还在床上睡觉过。
莫不是生病了?
“金凤,金凤,你怎么了?”她推了推金凤,还试图把捂着金凤脑袋的被子拉下来。
金凤没有回应她,只盖在她头上的被子被她拉下来。
露出来的,是金凤满是泪水,脸颊上还有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儿的脸。
“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时候?”乔茗乐急急问道reads;求而不得。
眼泪还在汩汩的流着,可金凤始终没有哭出声来。
乔茗乐默默的给她擦眼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止住眼泪,呜呜咽咽的诉说起来。
原来是金贵做的好事!
之前乔茗乐回家,她说金凤没在县城,要过了元旦才能回来。
金贵就去张家说这件事,说是元旦之后就会把金凤送去张家,以后金凤就是张家人,老金家再也不管她。
张家夫妻只有一个傻儿子,为了这个儿子可是操碎了心。
他们觉得金贵说话不靠谱,执意要退钱。
只要肯出钱,找个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何必非找金凤。
钱早被金贵花光了,他哪里能拿得出来,最后干脆撒起泼来,要钱没有,要人领走。
这事儿又不能报警,张家夫妻也犯了难,最后一合计,还是得从金凤这边下手。
金贵和他们说金凤和教练出去了,没在县体校,他们就巴巴的赶到县体校,找到校领导,想给金凤退学。
金凤没学上,回家之后金贵对她还不好,她没了退路还不得乖乖的去张家。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金凤竟然在学校。
学校对金凤很重视,毕竟学校能培养出一名被市级运动队选中的小运动员也不容易。
领导不了解情况,只以为张家夫妻是金凤的亲戚,就把金凤叫了过来,让她单独和张家夫妻见面。
张家夫妻在儿子才十几岁的时候就张罗着给他说媳妇,就是希望有一天他们撒手走了,儿子能有个依靠。
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心里当然更希望找一个心甘情愿去他们家的姑娘,而金凤,明显就是不愿意的。
他不是说说,是真的要打金凤。
幸好保安赶了过来,把他撵出去。他蹲在校门口没走远,只等着金凤出校门就要抓她走。
放学之后班主任和一个保安亲自送金凤回体校,金凤心里又怕又愤,昨天就没有训练,今天更是连一中都不想去了。
“他现在可能就在校门口等我出去呢,我该怎么办?我现在是一点儿主意都没有了!”金凤无助地说道。
眼泪再次从眼角滑落,还是只流泪没有哭出声音。
乔茗乐伸手抱了抱她,安抚道:“别怕,总会有办法的。”
其实,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跟金贵讲道理?绝对讲不通。
用暴力解决?以暴制暴本身就是不对的。
还能有什么办法?
怕金凤自己在宿舍出事,乔茗乐也没有去上课。
上午不用去上课留在体校训练的人不多,学校很安静。
临近中午的时候,乔茗乐打算去食堂打点儿吃的给金凤带回来,刚出宿舍门就看到了马教练。
他正往这边走,好似是来找人的,脚步匆匆,都没有看到她。
“马教练”,她唤了一声。
“乔茗乐,碰到你正好,我来找你的,老赵说没成,到底是怎么回事?”马教练风风火火的直接问道。
乔茗乐便把在篮球学校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他说了,马教练安慰道:“去不了就去不了,咱们好好练冰壶。”
安慰完又不解的问道:“我听门卫说你早上就回来了,怎么没去上课啊?”
乔茗乐又说了下金凤的情况。
马教练一拍大腿,提高音量道:“怎么也没人跟我说这事儿啊!不就是个二流子吗,看我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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