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江怀。
“儿子也想知道。”
江怀见两人盯着自己要答案,掩藏了自己的心虚,沉声道,“为父怎么可能买那种东西,这事别让你们母亲知道。”
“好你个江怀,你买了什么情趣睡袍,是给哪个狐狸精买的。”冯静媛一来就听见什么情趣睡袍,“难怪我们从宫里出来时,那些大臣的眼睛都往我身上瞟,原来是你背着我找了别的女人,还给她买睡袍。”
“江怀,今天你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夫人,你误会了,没买什么睡袍,是扇子,真的是扇子啊!”他连忙将冯静媛拉到书房里,生怕被人听见,他虽然没有被皇上砍头,可是因为这个事情,真是丢脸丢大了。
“连阮阮和锦炎都知道了,你还瞒着我。”冯静媛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委屈过,眼泪流了满脸,似水做的一样。
江锦炎原本要替父亲解释的,被江凤华拉着出了门,顺带还替他们关上了门。
“父亲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江锦炎道。
“父亲又没真的找女人,有什么洗不清的。”江凤华道,“放心吧,没事的,父亲连这点都搞不定,你也太小瞧他了,他们做了快三十年夫妻了,什么脾气他们都互相了解。”
“阮阮你这口气可不像十六岁,倒像是三十六岁。”江锦炎道。
江凤华愣了愣,“我就怀个孕就显这么老吗?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一个样,女人有身孕了就不漂亮了,然后就开始嫌弃,等大嫂有了身孕,你也这样说她吗?”
说完江凤华提着裙子就走了,她表现得这么老沉吗?
妻子怀疑丈夫在外面有了人是应该生气吃醋,像母亲这样无理取闹才对吗?
这时,章雨默也来了,“三妹怎么走了,我刚才可听见她说你嫌弃她不漂亮,还嫌弃她老,三妹才十六岁,我都二十岁了,你是不是也嫌弃我老啊!”
江锦炎觉得她们脑子里都长了什么,想起一出是一出,就不能得罪女人。
他抱着她的腰身,亲了亲章雨默的脸颊,又吻上她的唇瓣,爱一个女人就是要对他付出实际行动,省得她们东想西想,这句话是谁告诉他的?
章雨默是一哄就好,马上就开心起来,主动亲了亲他,羞红着脸,“夫君。”
“咱们也走吧,回院子里慢慢和你说。”江锦炎拉着她的手就往院子走了。
章雨默道,“说什么啊!”
“庆祝一下,祝贺你夫君中榜。”
“昨天晚上不是庆贺了吗?”她脸色羞红一片。
“庆祝今天劫后重生。”他又忽悠她。
章雨默见到江锦炎就走不动路了,甚至脑子里的智慧也清零了,现在完全是无脑的状态。
不过她还是觉得很幸福,直到江锦炎把她扒光了抱进浴桶,水进了脑子都没让她清醒过来对江锦炎的迷恋。
江锦炎觉得章雨默的做法是对的,他考试前她都没让他碰她,因为他一旦碰了她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估计也不知道江锦炎是怎么把她弄到床上去的。
一番**过后,章雨默累得气喘吁吁,脸颊娇羞一片,真是太难为情了。
江锦炎爬在她的身上,“默儿,你是不是也嫌弃我老啊!”
章雨默连忙摇头不敢嫌弃他,因为他的体力好得好惊人,“夫君再老我都喜欢。”
看着满脸羞涩的妻子,他捧着她的脸深情地吻着她唇瓣,“以后不许学那些小家子的脾气,你要记住,我选你做我的妻子,你就是我的妻子,你选了我做你的丈夫,也不许嫌弃我,知道没有。”
章雨默哪里敢嫌弃他,一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上,学着他的样子挑逗他,“江锦炎,我爱你,很小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
江锦炎唇角含笑,“我知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傻丫头天天躲在后面,连头也不敢露出来,被人欺负了就只知道哭鼻子。”
“哎呀,你别说了,多难为情啊!”
“还有在书上写某些人的名字,差点被太傅发现……”
章雨默彻底不管了,唇瓣覆盖上去,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通过几次交流她也掌握了一些技巧,轻易就勾起了江锦炎的**。
江锦炎反客为主,搂着她的腰身滚床单,直到天黑了也没出来。